过去
上海吃完饭的那晚,俩人在路上等车的时候,张云雷持续性的接收到身边安蜻发射来的幽怨的目光。
张二爷摆摆手,我是爷们,吃饭能让女孩子给钱吗
安蜻表示下次吃饭我一定抢在前面买单。
对嘛,俩个人一起吃饭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么来的。
自上次一别之后安蜻就在家安心的准备比赛节目,九月初去学校报到时,研究生导师白涟告诉她。她师父打了招呼让她去北京的分院那边读研究生,不用呆在上海。
因为师父那边有相关的比赛演出要安蜻去帮帮忙,正好在北京这样跟师父那边也离得近。
安蜻的研究生导师是她师父谭铭带过的一个学生,谭老师之前帮过她不少,所以在知道安蜻要考他们这里的研究生时,就对安蜻非常照顾。
这回谭老师开口想调安蜻去那边离老人家近,导师也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白涟其实多少知道一点内情,担心安蜻会拒绝。
安蜻没问为什么突然要她过去,只说“那这边的比赛”她知道自己逃避的太久了。师父已经在北京等她很久了
她选择的大学本来就不是她最开始的想法,只是当时高考失利加上自己摔伤了胳膊错失了一个很重要的比赛,又因为身边人的离开把错归结到自己身上,钻进了死胡同。所以选了一个在上海的大学,离开了师父身边。选了一个跟舞蹈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
那件事后师父来找过她要她回去北京去,大不了复读一年,她也是拗说什么都不肯答应,那个年纪的小孩子很容易钻牛角尖。
她从小跟着师父学古典舞成绩斐然,在学校成绩也算是上流,突遭变故,一切都落入谷底。她害怕面对那些,怕自己承受不住背后的流言蜚语。
好在她爸妈哥哥们疼她,轮番上阵循循开导她才渐渐地想通在大二换了专业,接着学舞,而后报考了研究生,再不济也还是在舞蹈这个行业里也算是没辜负师父从小到大的栽培吧。
“你只用在这边参加完初赛就可以了,之后会有学姐顶上去,比赛规模也不大,你不用在这个上花太多心思。”导师说到。
安蜻点头“我去那边谁带我啊,白老师你也去吗”又问,安蜻是个很念旧的人。
“我去那边干什么,都有你师父在了还担心这些卿卿,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都过去了。”白涟笑了笑摸摸安蜻的头。
这孩子每天嘻嘻哈哈的一副没心么肺的样子,但是她看见过安蜻晚上一个人在练功房里看着自己之前演出比赛的视频,一遍又一遍摸着自己以前跳舞的演出服装。
明明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到坎。
“知道了,别摸啦,再摸长不高的。”安蜻无所谓的摆摆手还开着玩笑。
“一米七几你还长什么,找不找男朋友了”白涟打了安蜻肩膀一下笑骂到,就揭过了这篇。谁都有不愿被仔细提起的事。
“找啊,干嘛不找,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把我抱起来不会拖在地上的。”
安蜻之前还担心比完赛之后飞去北京会赶不上钢丝节呢,这下不用担心了。交接完学校的事,通知了爸妈和二哥,定了两天后的机票,回家收拾好东西就可以走了。
洛爸洛妈是之前就知道谭老打算接安蜻回自己身边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安蜻愿不愿意,知道安蜻答应回去她师父那边开心的不得了。
安蜻二哥本来是打算年年半岁左右再去北京那边的,但是洛安越因为公司有事,所以和宁欣商量一下提前去了。
洛爸洛妈心一想正好安蜻去北京可以住那儿啊。解决完住的地方就马不停蹄的给安蜻收拾东西了。安蜻一瞧这哪是去上学,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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