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要等卿卿睡下了再给她上药吗不然明天她的腿可下不了床。”
谭老也笑了笑点点头,二人便一起下了楼。
第二天一早安蜻就起了来,在正厅给师父泡了杯茶,招呼了声,就出门拜访各位师姐了。
门外瑕秦师姐叫了自己的徒弟来给她带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长得水灵乖巧叫了声“小师叔”,安蜻点头两人就出发了。
到了各师姐那里当然了也免不了被好一顿招呼了。
再回到铭遇阁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进门师父在内院的藤架下的太师椅上 躺着,身边小桌子上放着戏曲和一盅茶,见她进来抬眼瞧她说“回来了你师姐们怎么说”
安蜻走到谭老身边的拿起扇子朝谭老那边轻轻摇着回答“都说要是我下次还走就帮您打断我的腿。我可不敢再有下次了”
“哈哈哈,你师姐们都被你整怕了,对了明天去学校报到,跟这你瑕秦师姐。”谭老笑笑。
“嗯好”安蜻点头。
“过得怎么样这些年”谭老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从小护着的孩子这几年在外面可别受了什么委屈。
“挺好的,师父”谭老也不想想有她哥哥在谁欺负得了她,安蜻细细的跟谭老说了番这些年在外面经历的事。
不知不觉说到了饭点,杨婶来叫他们。杨婶四十来岁,早些年死了丈夫,受了谭老恩情便留在了谭老身边照顾饮食起居,没有再嫁。也算是看着安蜻长大的了,见安蜻这次回来高兴坏了准备的都是她爱吃的。
“哎,好杨婶就来了。”安蜻起身扶起师父朝吃饭的地方走去。
吃完了饭,安蜻帮杨婶收拾了碗筷,就去给师父泡了壶茶送到了师父房间,想起今天一天都没见瑕秦师姐,于是问师父师姐去了哪里。
谭老说瑕秦师姐的丈夫的老友来了家里,于是回去招呼了,明早儿会来的。
安蜻点头陪师父又聊了会儿撒了撒娇,谭老见时间不早了就赶她回了自己房间,让她早点休息。
第二天安蜻起了个大早五六点不到,就来练功了,大概八点多瑕秦师姐来了,让安蜻去吃了早饭,跟师父说了声就带着安蜻去了学校。
路上师姐也是东问问西问问,想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安蜻也不觉得烦笑着一一回答。
打点完学校的事,瑕秦师姐落下了东西在家里,反正时间还早,决定回去取一趟,安蜻想正好去看望看望姐夫,所以二人出发去了李瑕秦家中。
李瑕秦的丈夫许阳是舞台剧演员,两人是一场合作认识的,有一个儿子今年去了国外上大学。前些年因为职业原因经常要去各地演出,一年没几个月在家,这几年才少接了一些演出,算起来安蜻有五年多没见到这位姐夫了。
师姐家是复式楼有一个阳台,姐夫在阳台上摆弄着花,听见有人进来抬头瞧去,看清楚人后走了过来,眼里满是慈爱笑着说“这是卿卿吧,都长成大姑娘了。”
“姐夫也是越来越帅了呀”安蜻咧嘴一笑。
李瑕秦见他们聊上就没插话,进房间找东西去了。
许阳跟安蜻正聊着瞧见了茶几上的票,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正好李瑕秦找到了东西出来了,他说“对了,瑕秦啊,刚刚团里打来电话,有个事比较重要,我得去一趟,这票要不你今晚跟卿卿一起去吧我一会跟谦哥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不太好吧,谦哥亲自送来的票。”李瑕秦皱着眉头说。
“没办法,只有下次请谦哥吃饭赔个罪了。”许阳摇摇头。
“那行吧,卿卿晚上跟我去德云社的钢丝节。”李瑕秦看向安蜻说到。
安蜻眨眨眼,抽了抽小鼻子说“姐,我有票。”
“你什么时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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