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好上车继续赶路。
马嘶蹄走后不久,一身着黑色长衣、头戴蓝色纶巾、面相和善的年轻人从树丛中走出来,背在腰际的手中握着司马懿丢失的竹简,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笑道:
“就是他么...”
到了牧野后,司马朗决定暂时停一会儿休息,司马懿经历了张春华和竹简两样重要东西的丢失,已经达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了。因此不能继续赶路,否则他承受不了沿途颠簸很有可能会有生命之忧,这也是司马朗改变日夜兼程回到温县这个决定的重要理由。
找到驿馆后他们寄宿了下来,司马懿下车便直接出了驿馆,赵蕊想要追上去,司马朗拉住她的手阻止道:“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有些事不是靠我们就可以解决的。”
一个人游走在街道上,他完全没有察觉到道路两旁的人烟稀少,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站着的人挡住了他,以至于一下子撞在他的怀里,他随即向后弹坐在地上。
仰头时方才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个年纪尚青的男子,一副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模样。男子也不怪他,伸出手将司马懿拉了起来。他站起身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弯腰道歉后便想要离去,然而没有走几步身后的男人便笑道:
“足下看来有心事。”
司马懿回头看了一下背对着自己的这个黑衫男子,并不是奇怪他看出自己心中有事,而是奇怪他为什么会和自己说这些话。不过他并不打算理睬,扭过头继续走。
黑衫男子见他对自己视若不见,继续笑道:“左元放曾言司马仲达乃当时之奇才,此子虽年幼,将来必定会功成名就、为青史所载。我久仰其名特来拜会,看来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你怎知我就是司马懿呢?”
听了他的话司马懿完全不以为然,起初他以为黑衫男子是个江湖术士,骗钱苟安之士而已,便转过头问道:“左慈乃当世高人,我从未见过,他又怎知我是当世之奇才?”
黑衫男子低头微微笑了笑,司马懿此时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因此颇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好笑的?”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给司马懿看:
“如果不是左慈留‘兴世论’与你,你又怎么会在此书丢失之后,如此的魂不守舍呢?”
这书简司马懿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自己随身带着的那本书简,急忙上前从黑衫男子手中夺回书简打开翻看,一看的确是自己所丢失的那卷,欣喜之色跃然脸上。
“我丢失此书不久,先生如何获得?”
司马懿拜谢黑衫男子后问其缘由,黑衫男子答道:“我刚巧经过林间小道时无意间捡到的,那时你们的马车刚刚从我身旁经过,我只好跟着你们来到这还这卷竹简。”
恰逢此时天降大雨,为了躲雨他们暂时躲在了凉亭里避雨,期间两个人聊了几句,司马懿觉得这个男人所懂得的要比自己多得多,肯定能够帮助到自己,便恳请他将自己不太懂的地方略加指点,男子倒也不吝啬,对于司马懿所问皆如诚相告。
讲解完后已经过了大半日,这时雨也小了很多,黑衫男子站起身取出随身短笛,吹奏一会儿后,街巷里一匹紫综骏马缓缓走来,黑衫男子取下马背上的斗笠盖在头上,跨上马背后注视着马下的司马懿说道:
“万事皆顺自然,有些事不管是欢喜还是悲伤,都已成了回忆,它们不应该成为你日后行事的阻碍,前方还有很长的路等你去走,望你好自为之。”
等他走了不远时,司马懿忽然想起来,大声问道:“晚辈恳请先生尊号。”
黑衫男子步向东而去,只有个司马懿一个背影:
“颍川戏志才...”
在城门外的不远处戏志才轻轻勒住缰绳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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