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的悄悄走到了伏若歆的身后,低下头看她在写些什么。
等到她看清锦布上的内容时不由的开始诧异起来:
锦布上并没有一个字,而是一副二十岁上下年轻男子的画像。
很快伏若歆就注意到了自己身后的姐姐,慌乱间她赶紧将锦布胡乱卷了起来,然后搁下笔扭过头对伏寿露出了不满表情:
“姐姐你怎么可以偷看呢?”
显然伏寿在意的并不是自己妹妹的责难,她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男人是谁?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面对伏寿的提问伏若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感到脸颊一阵发烫,羞臊难当真的她情急之下拿起了锦布站起身快步向门口逃去。
刚刚跑到门口的她差点和刚刚进门的伏完撞个满怀,伏完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身为女儿家,连个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
伏若歆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女儿见过父亲。”
话音刚落她便快步走出了宫门,伏完刚想伸手去阻拦却发现她早已跑的没影了...
看伏完来了之后,伏寿对抱着自己两个儿子的宫人以及其他的侍从使了个眼色,她们便纷纷退去了,临走前还将宫门轻轻关上,屋内仅有伏完和伏寿两人。
“父亲请坐吧。”
伏寿伸手指向座塌示意伏完入座,伏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座塌后抬起步子缓缓走到了座塌前坐了下来,依旧面部表情的他对伏完说话的口吻似乎有些冷淡:
“不知皇后娘娘宣微臣进宫,到底有何要事?”
见伏完的态度似乎对自己早有防备,伏寿低下头拿起了托盘上的桔子放在掌中用双手轻轻揉搓着:“父亲似乎和女儿格外的生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需如此吧?”
伏完的脸颊没有动过分毫,他微微侧动眼珠看向同样正在注视着自己伏寿:
“微臣是害怕自己以后恐怕向称呼您一声皇后娘娘都难了。”
这下伏寿彻底坚信自己的父亲已经全然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于是她站起身走到伏完的面前,与伏完仅有一席之隔的她表情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昔日曹操不顾君臣之道将尚怀有龙种的董贵人残忍杀死,那个时候我就看出曹操的狼子野心,只不过那时我还没有能力对抗他罢了,现在他虽然大败袁氏,却将许都中的重要官员分批调往邺城,昨日程昱、辛毗等人也走了,若不是荀彧、孔融等人坚持留下许都早就彻底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壳了。曹操如此目无君上,难道父亲还要坐视不管吗?”
听着女儿慷慨陈词的伏完,并没有受到自己女儿话语的感染,他微微摇了摇头:
“这是陛下的意思吗?”
伏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伏完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父亲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怕事了?难道您已经不是大汉、不是陛下的臣子了吗?”
看着伏寿所说的话并不像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话赶话说出来的,而是经过精心准备的,他这时才微微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套话了...”
事实上两个人之间仅有一层窗户纸的间隔罢了,伏寿见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打算继续和父亲兜圈子,她索性开门见山的说:
“我与陛下皆在深宫之中为人所监视,所以希望父亲代替我们秘密与荆州的刘皇叔和江东的孙权联系,命令他们趁着曹操身陷河北之际出兵勤王。”
这时伏完伸出手将一颗桔子拿在手中,轻轻在掌中颠了两下后开始剥金黄色的外皮:
“之前董贵人被曹操处死之时,你就写密信给我让我设法除掉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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