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如果我们和刘表、刘备开战的时候,他跑到荆州去的话...”
生性多疑的曹操虽然没有将自己对司马懿的顾虑摆在台面上提起,不过曹洪的话的确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问曹洪:
“之前我让你去贺喜的时候,顺便转达司马懿让他早日来邺城为我效力,可是这么久过去了,他这个新婚燕尔应该也要结束了吧?”
曹洪拱手答道:“大哥所言甚是,如果这个司马懿再不来,那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投靠我们的意思,这样危险的人留着只会是祸患,倒不如...”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曹洪伸出手掌做切割状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曹操也眯着眼睛看向地图:“这件事我已经早就安排好了,明日我就派人去堂阳请司马懿,如果他真的胆敢有什么异心的话,那我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听道曹操这样的决心,曹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不成想曹操却忽然将话题引到了曹洪的身上:“咦?子廉,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针对司马懿呢?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曹洪赶紧跪在地上俯首解释说:
“末将只是为大哥您的大业考虑,并无任何私心,如果司马懿肯真心归顺的话大哥您当然得一强大助力,可如果这样的人与您为敌,也是十分棘手的。”
曹操上前将曹洪扶了起来:“别紧张,我只是说笑罢了。”
正当曹洪为此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曹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身上沾染上的灰尘:
“不过,你倒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自从成婚后,司马懿和张春华感情和睦、相敬如宾,不过这表面上的平静可并没有让司马懿放下警惕之心,他知道曹操不会轻易放过他,尤其是在大举南征的时候。
一个月后,司马懿和张春华再次从陈群的信件中得知了郭奉孝家中的巨大变故,当时他们夫妇与司马朗等众兄弟一同吃饭,在看完信件后司马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当场晕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坏了,张春华赶忙将司马懿的上半身抬起来垫在了自己的腿上,连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是没有得到司马懿任何的回应。
等到司马朗和司马孚围上来之后,司马懿已经出现了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症状。
这下子所有人吓坏了,司马朗赶紧将司马懿抱回房中,并让司马孚火速请大夫前来医治。
连续数名大夫前来为司马懿诊治后竟然都束手无策,而且口径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司马懿这种病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但只能在家好好修养,不适合长途跋涉和过分劳累。
之后的十多天司马懿都躺在床上,喂食、擦洗这类的工作全部都由张春华来照料。
消息传到邺城后曹操震怒,他一把将堂阳传来的密报丢在地上,拍案而起:
“又是这一出!他司马懿当真把我曹操当傻子一样吗?”
曹洪在一旁拱火道:“大哥,依我看司马懿根本就无心效忠于您,此人居心否侧啊。”
站在曹洪对面的陈群见局势对司马懿不利,赶紧站出来对曹操说:
“丞相息怒,司马懿是否装病目前还没有能够得到证实,不如再让人详加探查之后,如若发现司马懿果真胆敢欺瞒于您,再另行治罪不迟。”
冷静思考之后曹操觉得陈群的话有道理,于是暂时收起了对司马懿的杀心。
离开议事厅后,曹洪叫住了正准备回去的陈群:
“陈大人...”
陈群躬身向曹洪行礼:“将军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曹洪微微咧起嘴角笑道:
“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和那个司马懿到底有何交情,居然在丞相面前为他说情。”
对于曹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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