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华虽然没有因为这件事责备过缨儿,也从未再提过,但是她的心中已经悄然对缨儿产生了一种隔阂感。
拿着竹简在回书房的过程中,司马朗正巧在走廊遇到了司马孚。
“兄长,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呢?”
司马朗谨记司马懿的嘱咐,没有将残简的事情对司马孚透露,他将竹简自然而然的背在身后笑道:“没什么,只是县里又来了公文,我去看看。”
在谈话的同时,司马孚显然注意到了司马朗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他笑了笑:
“是这样啊,那愚弟就不打搅你了。”
说罢司马孚躬身向司马朗行了礼之后,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回到书房后,司马朗将书架上所有往来的书信依次打开与残简上的字迹比对,然而一份份竹简比对过去了,他都没有能够找到与之相符的。
由于一下午的时间他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导致他的眼睛过度疲劳,视线也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司马朗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大片光亮照射的难以看清站在门前的人是谁,还未等他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人影便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自己的面前,紧接着司马朗连仅有的模糊视野都化成了一片黑暗...
醒来时,司马朗只感觉到他的后脖一阵酸痛,活动了两下关节后,他努力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幕,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张突然出现的脸,到底是谁。
正当他为此感到莫名其妙之时,隐约从袖口处传来的墨香将司马朗的眼球吸引了过去,当他看到自己桌上砚台倾斜,导致墨汁尽数洒在了桌案上的竹简上时,顿时大惊失色,他顾不得自己袖子也染上了墨汁,连忙将司马懿交给自己的残简拿了起来。
然而残简上早已经沾满了漆黑的墨汁,原本的字全都看不清了。
无奈之下司马朗只好把竹简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司马懿,原本他以为司马懿肯定会为此而忧心忡忡,没有想到的是司马懿的反应居然出奇的平淡。
与其说是平淡,倒不如是淡淡的忧伤...
这次之后,司马懿没有再追问过关于残简的事情,成日里只是窝在床榻之上看书罢了。他时常对春华说将屋内的各种书籍搬到屋外晒晒,以免遭受虫蛀和霉变。
一日,张春华拿着从大夫那里抓来的药准备去后厨,却在门口听到了缨儿似乎在于别人激烈的争执着什么,于是她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口仔细听着。
“我听不懂三公子你说什么...”
缨儿拿着扇子显得很紧张,她似乎不敢正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司马孚。
“听不懂?”
司马孚显然没有打算放过缨儿,他指着自己手中握着的黄布对缨儿发起质问:
“我问你这个是什么?”
看着这块黄布缨儿露出了很惊慌的表情,站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僵持了很久后,架在灶火上的药罐因汤药沸腾而将盖子顶得剧烈晃动起来,发出“咵啦咵啦”的声响。两人在久久的沉寂对峙后,司马孚伸手将药罐上的盖子取了下来,随后将黄布揣进了自己的左胸内袋,用着劝告中夹杂些警告的口吻对缨儿说:
“二嫂将你当做是她的亲妹妹,我不知道曹操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做探子,只不过我希望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辜负了二嫂对你的信任。”
躲在走廊深处的张春华,将他们二人的对话听的是一字不落。
第二天,缨儿像往常一样道后厨准备为司马懿煎药,然而当她走到后厨廊道时,已经闻到了从门内散发出来的汤药味,这令她很诧异。
等她走到房门口时,发现张春华蹲坐在灶火旁正拿扇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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