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不要再来找我。”
作为旁观者的诸葛亮发现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似乎会很尴尬,于是他转动了胡床车的机关向后退了两步准备静悄悄的离去,却被月英叫住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出屋子吹风和晒强光吗?”
平生从来没有被人教训过的诸葛亮,第一次被月英用几乎接近训斥的口吻给教训了。
这时庞统才想起来询问诸葛亮的身份:
“先生棋艺高超实属罕见,不知该如何称呼?”
想到了平顶山上的惨剧之后诸葛亮不想轻易泄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他笑着回答:
“在下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乡野村夫罢了,说出来士元先生恐怕也不知道。”
既然诸葛亮不愿意透露姓名,庞统也不好追问,再加上此时月应对自己的冷淡态度让自己觉得继续留在这里似乎恨不妥当,于是他便向二人告辞后离开了这里。
回到襄阳后,庞统将自己在遭遇的整个经过告诉了蔡夫人夫妇,恰好司马徽也在蔡夫人家中作客,听说了之后司马徽捻须说道:
“月英姑娘素有‘玄鹄’之美名,才学见识都非常人能及,个性也是如此啊。”
坐于席上的黄承彦摆了摆手,口吻颇显无奈的说:
“德操兄见笑了,之前元放先生曾为小女卜过一卦,说她乃是‘玄鹄’之命,一生之中注定所嫁之夫婿非龙即凤,士元道号‘凤雏’,我本以为他们二人是天作之合,不成想他听到夫人有意将其嫁给士元之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被我给惯坏了。”
庞统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他对黄承彦和蔡夫人拱手说道:
“承彦先生切勿为此而自责,在下与令爱虽然见过几面,敬仰她超乎常人的才学和品行,但是我与她之间并没有所谓的男女私情,这次奉蔡夫人之命前去隆中寻访之后,我更加确信了月英小姐对我也无半点情愫可言,既然如此不妨就此打住吧。”
可是蔡夫人似乎对月英的婚事非常挂心:“士元你是知道的,月英这孩子天生体质与常人不同,从小身体羸弱经常饱受病痛的折磨,更何况她的长相...”
说到这里蔡夫人忍不住落泪道:“虽然妹夫也曾帮月英相过一些荆州士族,可是月英这孩子眼界极高,平常人她都不会放在眼里。现在放眼整个荆州,除了士元这样品行俱佳的才子之外,我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如得了她的眼睛啊。”
说到这里庞统想到了之前在庭院之中与自己对弈不分高下的男子:
“我看未必,昔日叔父庞德公曾言在平顶山上输给了一个少年,听他的描述来看和我遇到的这个人长相倒是颇有几分形似,莫非...”
庞统的话引起了黄承彦和司马徽的注意,他们面面相觑之后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司马徽仰头笑道:“许凤是不可能了,但是配龙我看也挺好...”
在隆中修养的这段时间里,诸葛亮的右脚在黄月英的精心医治和护理之下,痊愈的速度很快,不到两个月后便能拄着拐杖在屋内略微走上几步了。
不仅如此,随着彼此之间的互相了解之后,在双方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诸葛亮和黄月英心灵上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黄月英不顾男女之别扶着诸葛亮练习像常人一样行走,因诸葛亮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黄月英在扶他的时候蒙着脸部的白纱被风吹拂了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间,诸葛亮发现了黄月英脸颊和脖子上的肤色竟然是墨黑色的,不仅如此脸隐约可见的发丝都是蜡黄色的,这让他一时间非常震惊。
不过为了不让她察觉到自己发现了她的真实面目,诸葛亮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没有看见。夜里的时候他时常会想起白天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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