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向朕提起把她接到皇宫内居住,到时候朕肯定会帮他们寻找门当户对的婚事,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此时夏侯尚虽然处于病入膏肓的阶段,但他的神智依旧十分清醒,自然不会听不出曹丕想要废除夏侯徽和司马师的婚约之意。
等到曹丕离开夏侯尚家回宫后,曹真回到了夏侯尚的房中再度提起了此事:
“方才陛下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司马师和徽儿绝非良配,你当年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现在这件事你不用管,自有陛下裁决,过段时间陛下就会安排徽儿进宫的。”
对此夏侯尚及无奈又无能为力,他长叹了一口气对曹真说:
“兄长,这样我夏侯尚就会失信于司马懿啊,你让我日后如何面对他呢?”
曹真脸色阴沉的说:
“失信一人,总比失去曹魏的社稷要好...”
这时曹真没有想到,闻之舅公前来的夏侯徽本欲来拜见,却不曾想刚到门外便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她知道既然是曹丕有意让父亲悔婚,那么就算是父亲再不愿意也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自己就算是找他去哭去闹也没有用。
当她又惊有慌而又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想到了司马师,于是夏侯徽连夜跑出了府外,直奔向乡候府寻找他,可是当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司马家的大门口时,却被家老告知司马师已于一个时辰前便去往郊外狩猎了,而从这里到郊外猎场,骑马至少也要一个时辰,这让夏侯徽又气又急:“这个司马师,都什么时候还去给我狩猎!”
突然间她的身后传来了马嘶声,她扭过头发现程武牵着马正往大门口走来。
程武看到夏侯徽颇露惊讶之状:“夏侯小姐?”
不过程武很快就明白她来的目的:
“哦,你是来找子元的吧?那你可来得真不巧,因为他现在应该已经在郊外猎场了。”
而夏侯徽却注意到了程武手中牵着的马匹,于是她上前央求程武说:
“程先生,请你将这匹马借给我,我现在找司马师有十万火急的事。”
说着她便推开了程武跨上了马背,扬鞭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诶!我说...你会骑马吗?”
可是程武的话很快就被马蹄声给淹没了...
等夏侯徽骑马来到猎场后,却发现其实自己对马术并不是很熟练,一时情急之下她竟然连怎么让骏马停下来都做不到,以至于被马驮着不停的在猎场内狂奔,受了惊的马还想要将她从马背上抖落下来,只有十五岁的夏侯徽哪里经受得住,没多久便被马掀翻在地。
然而危险并没有就此而停止,受了惊的马长嘶一声,同时又调转方向,对着倒在地上的夏侯徽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前蹄,情势千钧一发...
就在关键的时候,司马师及时出现伸手拉住了缰绳,制服了已经受惊的马,使夏侯徽脱离了生命危险。
“徽儿?你怎么会这里?”
司马师跨下马背快步走到了夏侯徽的身旁,可是很快他注意到了夏侯徽面色痛苦,双手紧紧的抱着的右脚踝,似乎是刚才落马的时候扭伤了,于是他丢掉了手中的缰绳,没有想那么多便脱掉了夏侯徽的鞋袜,然后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势。
他轻轻扭动着夏侯徽的右脚,并询问她是否痛感,丝毫没有注意到夏侯徽的脸颊早已经泛起了羞涩的红晕。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关心自己,夏侯徽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属于司马师了,但她一想到曹丕和曹真已经在胁迫自己的父亲悔婚,而自己渴望的幸福也会就此破碎,脸上所有幸福的表情瞬间灰飞烟灭了...
眼看夏侯徽的脚伤已经无法独立行走,司马师只好搀扶着她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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