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要是直到她有个如此疼爱她的外祖母,想必一定非常高兴。”
曹氏因为不能一直留在夏侯徽的身边照顾她们母女,心中觉得很愧疚,她握着伏若歆的手,言辞之中满是感谢之情:“这段时间徽儿母女多亏了夫人照顾了,这个丫头从小便被我和他已故的父亲给宠坏了,若是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还望夫人日后多多包涵。”
抱着司马静喂奶的夏侯徽撇了撇嘴道:
“母亲,女儿哪有您说的那么不堪?”
伏若歆和曹氏听后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曹氏坐回到了夏侯徽的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司马静的额头:“若是你父亲还活着,想必会比我更开心...”
想起自己的父亲夏侯尚,夏侯徽也不禁感伤起来,好在这个时候伏若歆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她对曹氏说:“夫人,再过一会儿宴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还是赶快过去吧。”
曹氏摇了摇头说:
“这样的场合有玄儿在即可,我就不过去了,还是留在这里多陪陪她们吧。”
满月酒宴准时开席了,司马懿、司马师父子与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频频推杯换盏,场面看上去非常热闹,而一直跟在曹真身旁的桓范则不知何时悄然不见了...
他在舞阳候府之中来回走动着,此时整个府中上上下下都在为宴会而忙碌着,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直到他走到了□□时才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看到了司马孚坐在庭院之中的石凳上,而他的身旁则摆放着一根长长的木仗。
根据他所收到的情报来看,司马孚在中了曹洪的毒箭之后虽然命大没有死,但是却永远失去了光明,可是桓范却怎么也不相信,所以他才会选择跟随曹真以道贺为名来到司马家,目的就是为了亲眼确认司马孚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
显然司马孚的眼睛直视前方,而桓范就站在他不远处的正对面,可司马孚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出现,他伸手在石桌上摸索着,直到碰触到茶盏后才缓缓将其端了起来放到唇边。
桓范轻轻迈动着步子,几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慢慢的向司马孚逼近。
当距离司马孚只有三四步的距离时,司马孚却突然开口说道:
“是凡儿吗?”
这时桓范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自己他迅速躲到了假山后面。
“三叔,您的耳朵可真太灵了,我才刚刚走到廊道拐角,还没有看见你呢,你居然就发现我了。”
七岁的司马凡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司马孚的面前,她努力的垫着脚拿着手中的糕点伸到了司马孚的嘴边,可因为身高的原因却始终够不到:
“这是我刚刚在后厨吃到的糕点,父亲说过您最喜欢吃这个,所以我就给您送来了。”
司马孚轻轻弯下腰微微张开了嘴巴,司马凡便将糕点轻轻放进了他的口中。
他细细的咀嚼着,然后笑着将司马凡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嗯,还是我的凡儿对三叔好。”
一直躲在假山后观察他们一举一动的桓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司马孚有任何的异样,他认为或许司马孚是真的双目失明了,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司马孚一直用右手端茶盏和抚摸司马凡的头顶,但是他一直藏在袖口中的左手,却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那么远都能听到司马凡脚步声的司马孚,又怎么会没能注意到有人在步步逼近自己呢?
早在桓范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司马孚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熟悉而又冰冷的气息,起初他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来者不善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假装没有察觉但却时刻做着以防万一的准备,就在这时他察觉到司马凡正朝这里过来,为了使她免受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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