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蔡夫人的身体状况只适合静养调理,不宜长途跋涉。”
现在的情形令羊耽等人十分为难,最终他只好做出了决定,对羊徽瑜说:
“徽瑜,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大嫂,发儿和我们一起运送你父亲的灵柩回南山。”
即使羊徽瑜心中也很想守在父亲的灵柩旁边直到最后一刻,然而此时母亲的身体虽然在慢慢调理恢复当中,但毕竟还处于昏迷状态,经不起长途跋涉的她只能暂时留在这里静养,这个时候她的身边是离不开人的。
想到这里羊徽瑜只好选择陪伴母亲留在此处,她来到了父亲的灵柩前下跪磕头,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父亲,请您原谅女儿不能再陪着您回家了...”
羊耽还是不放心羊徽瑜一个人留下来照顾蔡珏,于是他在和辛宪英商量之后,决定留下辛宪英陪着羊徽瑜一同照料,然后羊耽才放心的和羊发运送羊衜的棺柩继续赶路。
在羊耽和羊发以及羊祜离开之后的这些天内,羊徽瑜几乎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母亲,有的时候辛宪英看她实在是太累了,想要帮她分担一些,好让羊徽瑜得到休息。
可羊徽瑜却对辛宪英说:
“不,照顾母亲是为人子女的本分,父亲的去世让我更加意识到了母亲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和珍贵,况且母亲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如果当初我能够帮母亲再多分担一些的话,她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对于羊徽瑜的这份孝心令辛宪英非常感动,抚摸着羊徽瑜的肩膀动情的说: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不是光靠人力就可以改变的。”
就在这个时候,精舍周边忽然出现了十余个黑衣人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进来,羊徽瑜起身打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其中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于是便当即大喊:
“什么人!”
黑衣人秘密潜入行动的被羊徽瑜破坏了,于是被行迹暴露的黑衣人便挥刀朝着羊徽瑜冲了过来,可羊徽瑜是个弱质女流,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见黑衣人朝着自己步步逼近,她因惊慌失措导致手中的水盆滑落到了地上,甚至连救命都没有来得及喊,只能闭上双眼...
然而闭上双眼许久的她,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传来肌肤被刺穿的疼痛,更没有刀刃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因为黑衣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手中那柄环首刀的刀刃距离自己的头顶,也不过只有一指之距...
但黑衣人却一动也不动,直到她看到从黑衣人后背刺穿胸前的利剑被拔出之后,黑衣人才倒在了地上,而站在他身后的手执长剑的,居然是个面色俊秀、身材魁梧的年强男子。
“你...”
羊徽瑜并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个年轻男子刚才救了自己却是毋庸置疑的事。
还没有来得及等到羊徽瑜开口,男子便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小心一点,入侵进来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黑衣人便将司马师和羊徽瑜团团包围,与此同时已然入睡的刘协、曹节夫妇和辛宪英也被庭院内的打斗所惊动,纷纷来到庭院边上。
当辛宪英看到羊徽瑜和不明身份的男子身处险境之时,十分担心她的安危:
“徽瑜!”
面对十余人的合围,男子一面保护羊徽瑜一面与他们搏斗,光凭他手中的那柄长剑,却在短时间内和十余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打得是不相上下,可毕竟这种情况毕竟不能维持太久,很快男子的就在打斗的过程中被划伤了手臂。
“你受伤了!”
看到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羊徽瑜不免自责和内疚,然而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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