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羊徽瑜的身上裹着的是司马师的袍子,再加上是由司马师先一步找到羊徽瑜,这让夏侯玄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于是他赶紧命人将更为保暖的雪貂锦裘拿了过来想要给羊徽瑜披上:
“徽瑜姑娘,我的这件雪貂锦裘是上等品,况且你身上这件也很脏了,不如...”
见夏侯玄将雪貂锦裘递了过来,羊徽瑜毫不犹豫的将其接了过来:
“多谢侯爷...”
然而还没有等夏侯玄开心太久,羊徽瑜就在羊发的搀扶之下站起身,然后将手中的雪貂锦裘递到了衣衫单薄的司马师面前,因为她此刻心中所担心的便是司马师的身体:
“师公子您方才为了帮我取暖脱掉了自己用来御寒的袍子,现在一定很冷,赶紧将这件穿起来吧,山中的寒气很重,千万不要伤风了...”
对于她的这个举动没有一个人能料得到,就连司马师也是一样,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夏侯玄那有如吞下黄莲一般的苦涩表情,于是他便见雪貂锦裘轻轻推了回去:
“我不打紧的,倒是徽瑜姑娘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正需要这件雪貂锦裘,还是换上吧。”
周遭的羊发和羊祜也这样劝羊徽瑜,可是羊徽瑜却没有听他们的:
“我觉得身上这件挺好的,一点也不冷...”
她随即转过身将锦裘递还给了夏侯玄:
“多谢侯爷的好意,我有身上这件足矣。”
夏侯玄只好伸出僵硬的右手,无比尴尬的接过了锦裘。
为了不让羊徽瑜的身体感染疾病,之后不久羊发便和羊祜赶紧将羊徽瑜扶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之后,羊发看着一边擦拭着羊徽瑜的头顶上已经干涸的淤血,一边用责备的口吻轻声对她说:
“你这丫头平日里挺安分的,怎么今日做出了这样鲁莽的事情,幸亏今日运气好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如若不然的话母亲还不得伤心死...”
面对兄长善意的责备,羊徽瑜笑着认错道:
“好了好了,妹妹知道错了。”
就在这时,羊祜发现羊徽瑜所盖着的袍子右臂处有明显的血迹,为此他大叫道:
“姐姐,你身上也有伤吗?”
这可吓坏了羊发,他赶紧扭过身子将盖在羊徽瑜身上的袍子揭开,却发现袍子上沾染血迹的地方与夏侯徽的身体相比较,除了因摔落山下时被划破的衣服之外并无明显外伤,于是他感到好奇:
“这血迹是哪里来的?”
此时羊徽瑜心中很明白,这些血迹的主人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自始至终都抱着自己的司马师...
目送羊徽瑜离开之后,夏侯玄注意到司马师的右手全部都是血,于是便问道:
“你受伤了吗?”
而司马师知道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有痛感传来,不过他对此并不在意:
“没什么,小伤而已...”
在心中略怀嫉妒的同时,夏侯玄对司马师为什么能够找到羊徽瑜感到很疑惑: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徽瑜姑娘在下面的,先前我呼唤了很多次她都没有回应我。”
对于这一点司马师并没有明说,他也似乎不愿意让夏侯玄知道自己与羊徽瑜的过往,因为在听闻羊徽瑜失踪之后,他也从夏侯玄的反应之中看得出其对羊徽瑜的重视成都,为的是以免进一步引起夏侯玄对自己的猜忌和嫉妒:
“不过是凑巧罢了...”
略加解释之后,他便对着身旁的邓艾说:
“如今徽瑜姑娘已经平安无事,我们也该走了。”
看着司马师和邓艾带人离去的背影,夏侯玄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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