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羊徽瑜有惊无险的回家之后,蔡珏和辛宪英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一看到母亲为了担心自己而加重了病情,羊徽瑜顿感万分自责,她跪在地上向蔡珏请罪:
“母亲,女儿不孝,让您为我担心了。”
蔡珏将羊徽瑜扶了起来,满是宽慰的说道:
“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一个人去那种深山野林之中了。”
同时蔡珏也注意到羊徽瑜的身上批了一件很陌生的袍子,心中觉得好奇便问道:
“这好像不是你兄长的吧?我记得他出门的时候并没有穿这样的袍子...”
羊徽瑜下意识很宝贝的拉紧了袍子的衣襟,本想向母亲坦白是司马师救了自己,并且还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转念一想母亲和叔母对自己和司马师接触是持坚决反对态度的,于是便推脱打岔道:
“对了母亲,女儿今日在芒山之上有了意外的收获,您知道吗?原来医术上所记载的三七并不只是生长与气候温和、空气湿润的南方地区,芒山上也有三木花呢...”
“可是这个袍子...”
见蔡珏还是对这件袍子很好奇,羊徽瑜假装打了个呵欠对蔡珏说:
“女儿累了,想先回房歇一歇,母亲和叔母为我担心了一整夜了,也请早些安歇吧...”
说罢她便不顾蔡珏和辛宪英满是疑惑的目光,直接身披袍子回到了房中。
然而羊徽瑜不说,不代表蔡珏和辛宪英就没有知道真相的途径,她们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陪同羊徽瑜回来的羊发和羊祜两兄弟身上:
“你们老实说,徽瑜身上的这件袍子到底是哪儿来了?芒山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小鬼大的羊祜虽然并不清楚母亲和叔母为什么突然间表情会这么紧张严肃,但他可以确信的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为了避免姐姐日后责怪自己,他也假装打呵欠落跑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我先回去睡了...”
“祜弟,你...”
这下子可就只剩羊发一个人了,面对母亲和叔母的逼问,他只好将实情全都说了出来。
听完事情的原委后,蔡珏顿感五雷轰顶一般的震惊,她在辛宪英的陪同之下回到了房中,口中喃喃自语道:
“千防万防到底还是让他们两个走到一起了...”
辛宪英也不禁感叹道:
“看样子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就算我们再煞费苦心阻止恐怕也没有用,现在看来也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辛宪英还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嫂子,我听发儿方才的描述来看,恐怕夏侯徽的兄长夏侯玄也对徽瑜心生爱意,这件事已经越来越复杂,往后如果处理不好的很可能会引起大麻烦的...”
回到房中的羊徽瑜将身上的袍子轻轻脱了下来,然后伸手细细抚摸着沾染司马师鲜血的地方,心中忍不住担心他受的伤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
想到这里羊徽瑜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现在的她,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心绪难平的夏侯徽特地带着即将会成为自己弟媳妇的王元姬,一同来到了太常府探病。而就在她们离开舞阳候府不久,便有人双手捧着绑有红丝巾的木盒来到了府门口,对着大门两旁的守卫说:
“请将这个转交给司马昭公子。”
看着眼前这个盒子司马昭感到很陌生,他不知道到底是谁会送这个给自己,而更令他感兴趣的,毫无疑问是盒子内所装有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的将红丝带解开,然后将盒子盖掀起,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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