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一时间只能硬找出由头回避:
“当时我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说罢夏侯徽伸出右手捂着太阳穴佯装身体不适:
“这几日我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
见夏侯徽借故逃离,司马昭在她向前走了十步左右的距离时,突然开口冲着她的后背说:
“四叔生前腰间非常喜欢一块玉璧,为此整日都佩戴在腰际上,但是我并没有在四叔的遗体上发现,嫂夫人您说会不会是残害四叔致死的凶手,见财起意偷走了呢?”
驻足停下的夏侯徽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杀死司马馗的凶手不是别人就是自己,而司马昭口中那块失踪的玉璧也不经意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也知道司马昭是个多么难缠的角色,如果一旦让他怀疑自己的话,那么后面想要置身事外是非常苦难的,于是她便回答说:
“我也看到了,可能是那些贼人给拿走了吧...”
等到夏侯徽彻底消失在司马昭的视野中后,他才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然而就在他推开的同时,就看到了坐在床榻边帮自己整叠衣物的王元姬。
下意识之下司马昭赶紧瞥向了放置木盒的书架方向,这个细节也被善于察言寡色的王元姬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有动声色罢了。
料想王元姬应该没有动过木盒的司马昭稍稍松了一口气:
“元姬,你怎么在这里?”
一直以来他都为了追查夏侯徽是否真是害死司马馗的凶手而费神费力,今天看到王元姬心里才得到一丝宽慰,也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王元姬见司马昭在刻意回避木盒事情,虽然心中有些许的不快,但她还是体谅司马昭的苦衷没有主动揭开此事,而是站起身将已经叠好的衣物整整齐齐的放在床榻上,并颇为调皮的对司马昭噘着嘴说:
“你啊,自己收拾不好屋子还不让下人进来,你看看这才几天就乱成了这个样子...”
面对王元姬的“指责”,司马昭笑道:
“那不是有你嘛...”
这时王元姬想起了方才自己在房中所听到的门外对话,心里觉得很疑惑:
“你和大嫂方才的对话有些古怪,你为什么要对大嫂提及玉璧之事呢?”
见王元姬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这句话,司马昭心想就算是对她隐瞒也来不及了,再加上因自己刻意对她隐瞒木盒之事,令他感觉有愧于王元姬,不忍心再隐瞒欺骗她,于是便将自己真正的用意告诉了她:
“其实四叔的腰上根本就没有玉璧,就算是有她也不可能看得见,因为先前就是她亲口告诉我们,四叔是被装在麻袋里被捅死的,她的眼睛又怎么能够穿透麻袋看到玉璧呢?”
“什么?”
王元姬很明白司马昭的这句话的严重性,这直接会让事情的真相向另一侧偏移,也就意味着夏侯徽所说的是谎言:
“可大嫂她方才明明说自己见过那一块玉璧,难道说...”
“她说了谎,这也就直接证明了四叔的死另有真相,而嫂夫人与其定然脱不了干系...”
至此司马昭可以完全下定论,可王元姬却同时感觉到一股更大的危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结果无论对于司马家还是夏侯家来说,都会引起最糟糕的局面,当初不管子元兄长他是否对大嫂有情,但至少迎娶大嫂对司马家来说是有极大好处的。可现在四叔的死和大嫂脱不了干系,万一子元兄长知道了,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到时候就算是结姻变成了结仇,在司马家和以曹爽为中心的曹氏宗族之间的之中,始终保持中立的夏侯家立场会发生变化,司马家更会增添一个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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