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司马昭却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此乃是末将私事,请恕不能相告...”
还没有等他说完,司马懿就伸出右手掌重重地拍打席案:
“大胆!你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区区伍长,面对本督的质询居然胆敢不回答!”
周遭的人都替司马昭捏了一把汗,司马师见情形不妙赶紧站出来对司马懿拱手说道:
“大都督,司马昭伍长此刻负伤在身,恳请您等他伤势痊愈之后再行质询。”
这时郭淮和邓艾等人也都站出来替司马昭说情,这才让司马懿的火气降下来少许,他转而又问司马昭说:
“本督问你,那个人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司马昭沉默片刻之后笑道:
“大都督是问他的尸首吗?现在恐怕已在送回的路上了...”
说到这司马昭直视着司马懿的双眼说道:
“话说回来,这个人之所以会死也全都因为大都督您,您可得好好谢谢他才行...”
“你说什么!”
一听司马昭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司马懿的瞳孔顷刻间放大了许多,他完全不敢相信司马昭所说言是真的,一时间他陷入了呆滞之中,只见他低着头抬起了微微颤抖着的右手,指向了司马昭:
“把他给我拉出去...仗责五十!”
这下子郭淮和司马师等人坐不住了,他们一齐跪在司马懿的面前苦苦哀求,郭淮对司马懿说:
“大都督,司马昭他毕竟是您的儿子,况且他历来不习武艺,又有伤在身,哪里经受得起这五十军仗啊,这和杀了他根本没有分别!”
司马师也跪在地上拱手哀求司马懿:
“父亲,昭弟他先前在廷尉饱受折磨,自那以后身体状况就大不如前,请念在他自幼流落蜀地长达十年、孤苦无依的份上,饶恕他这一次吧!”
在众人齐声为司马昭求情之时,司马昭却冷笑起来:
“大哥,长剑伯伯你们不必赘言,在大都督的眼中从未将我视作为他的儿子,我身为魏军伍长,未经主帅允许私自离营本就是死罪一条,如今大都督免我一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昭弟,你少说两句吧!”
见司马昭仍旧在火上浇油,司马师立刻出言制止,但为时已晚,怒不可遏的司马懿腾地一声站起来几乎用咆哮的语调吼道:
“打!给我照死了打!如果执法将官胆敢手下留情一律与之同罪!”
陈骞和荀顗见状想要将司马昭离营的真相说出来,可是却被司马昭用眼神给制止了。
就这样,司马懿不顾司马昭那腿部之伤仍未痊愈,下令被甲士拖了出去按在了地上,两旁的执法将官左右各站一边,手执木仗击打着司马昭的后背,同时还数着军仗的个数。
而司马昭硬咬着牙强忍剧痛,尽管满头汗水却依旧吭都不吭一声。
站在一旁的郭淮和司马师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时荀顗突然想到刘协生前曾经写下亲笔书信,石苞用飞鸽传书的形式送到了自己的手中,还说一旦司马懿因自己之死迁怒于司马昭的话,就把这封书信呈交给司马懿。
恍然大悟的他连忙从袖管之中掏出了书信快步走进帐内,并将书信递给了司马懿。
司马懿看后当即走出帐外喝止正在行刑的执法将官:
“够了!不要打了!”
此时的司马昭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背上渗出的血水染红了他的衣衫,司马师和邓艾连忙上前将司马昭扶了起来,看着奄奄一息的司马昭已将近昏迷状态,司马懿感觉自己错怪了他,心中顿生悔意,但在明面上又不能认错,只能放缓了自己的语气:
“把他带下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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