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过着以前的生活,可是夏侯威定然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派人再去谯县把夏侯椿抓回来,在这个过程中若是夏侯椿坚决不从的话,真不知道只被夏侯霸、夏侯威视为工具般利用她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羊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骑马行走在马车旁的他突然勒紧了缰绳止住了马蹄。
坐在马车内的辛宪英听到车外有马嘶声,于是便伸手掀开了布帘看向了停留在原地的羊祜。以她对羊祜的了解,辛宪英很清楚羊祜心里在想什么,又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你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吗?”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羊祜抬起了自己的头,口吻坚定的回答:
“既然已经被这样的命运扯上了,那我也没有逃避的理由,这是我的命,也是她的命...”
话音刚落羊祜调转马头朝向了南方,挥动着手中的长鞭向谯县的方向飞驰而去。
看着马蹄扬起的烟尘逐渐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辛宪英收手放下了马车侧窗的布帘,转而对赶车的马夫说:
“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去洛阳吧...”
车夫依从辛宪英的话缓缓赶动着马车继续向东行进着,坐在略显颠簸车厢内的辛宪英露出了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但愿你不要忘记自己所说过的话才好...”
昼夜兼程赶往谯县的羊祜,在渡过济水之后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了己氏,但他并没有在己氏作任何的停留,而是直接马不停蹄的奔着睢阳而去。
在距离荻水以北五十余里的官道上,有一辆迎面而来的马车与羊祜擦肩而过,本来这辆马车非常普通,与一般的马车几乎没有半点不同,可是就在马车侧窗的布帘被风掀开的时候,羊祜却感觉到自己似乎隐约闻到了一丝非常熟悉的气味。
随着与马车背向而行一段距离之后,这种气味始终无法从羊祜的鼻尖上散去,而且还不断给予着羊祜一种无比强烈的信号...
刹那间,羊祜紧急勒住了缰绳止住了马蹄,然后回过头去看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马车。
这时虽然羊祜的依据仅有气味这一样,作为判断来说显得非常苍白无比,但也足以让羊祜的内心非常确信:
没错,她一定在马车之上...
虽然这辆马车似乎也急于赶路北上,并没有刻意投栈停留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马匹是需要时间休息的,再加上驾车的两个人并非是铁人,也需要一定时间的休息,所以他们最终还是在己氏南郊的一处树林内作暂时停留。
入夜之后,一直在周边观察着马车附近情况的羊祜,没有做出鲁莽的行为,而是保持隐蔽躲在附近的树干后寻找时机,同时听着坐在篝火前的两个男子,一边烤着兔肉一边发生的对话,试图了解更多的信息。
“哎呀,真不知道大人为什么要特地派我们来把她抓回去,弄得我们哥俩只能在这里风餐露宿,还要饱受蚊虫叮咬...”
面对自己的同伴在发牢骚,另一个男子劝解他说:
“好了好了,你的这番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要让夏侯大人听见,否则可有的你受的了...”
说着他看向了毫无动静的马车方向,又将目光移回到了自己的同伴身上: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夏侯大人的侄女,你忘了我们在出发之前大人交代了我们什么吗?我们的任务只是把她毫发无损的带回定陶而已,虽然因为她的顽强反抗迫使我们不得不对她动粗,不过现在她可是安分下来了...”
另一个男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倒是,嘴巴被塞住又被五花大绑在马车之内,她想闹腾也不可能了...”
话音刚落,突然他们左侧的草从内传来了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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