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司马昭下狱后的第二天,司马师便在朝堂之上公然向曹芳请奏,追究司马昭指挥不利导致的战败责任,请求罢龊司马昭所有的爵位和官职,同时对诸葛诞和毌丘俭做出了象征性的惩罚,但实际上不过是防区对调罢了:
诸葛诞转任镇南将军,都督豫州;毌丘俭为镇东将军,都督扬州。
这下子张缉辛苦筹谋的一切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他脸色铁青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一气之下将桌案上堆积着的书简一把推翻。
“看样子这次事败让你很恼怒,竟会失态如此...”
就在张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大怒之时,原本应当只有他一人的书房,却突然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正是因为这个声音的突然出现,令原本怒不可遏、几乎疯狂的张缉瞬间恢复了冷静,紧接着而来的便是错愕与震惊,他下意识的冲到了门口,一双充满警惕与惊恐的眼神在门外来回观望,确定没有可疑之人后,方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将们迅速关上,回过头便对屋内的男子小声发泄着不满:
“你怎么如此大胆?居然敢来到我的府中...”
帐幔遮挡住了男子腹部以上的部分,他倒并不像张缉那般的紧张,反而神情轻松地说道:
“现在的我对于司马师来说还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再说了我身着的是你府上家丁服侍,不会引起旁人的猜疑,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神秘人的话引起了张缉的注意,他满脸狐疑的凝视着神秘人的方向: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果真认为司马师在事前对这场战事的失败毫无预料吗?恐怕事实绝非如此,以他那样睿智的人应当说想要察觉不到都难,而他却宁愿不可为而为之,必然有他的一番盘算...”
听完了神秘人的话后,张缉不禁开始在内心琢磨起来,可他却怎么也想不透,司马师不惜以一张惨败为代价,到底想要换取什么样的东西呢?
见张缉还没有猜透自己的话中深意,神秘人也不打算继续提示他了:
“这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想不久司马师就会来找你了...”
还未等张缉有所反应,门外便传来了家老的禀报声:
“启禀老爷,大将军派人来请您到他的府上一叙...”
张缉这下慌了神,可当他想向书房内的神秘人求教时,却发现神秘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面对司马师的亲自邀请,张缉自知自己就算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是根本逃不过去的,除了硬着头皮去之外别无他法。
等张缉走出府门口时,惊讶的发现司马师不仅是亲自派人来邀请自己这个国丈,而且还派出了自己马车来迎接,这种待遇放眼整个朝内上下,除了年过七旬的司马家老家臣钟毓和牛金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人能够享受过,这更让张缉的内心惴惴不安...
马车行至长平候府正门口后,张缉在随从的搀扶之下走下了马车,可当他走下马车看向长平候府正门口方向的同时,凭借着身体的本能性他向后退却了两步。
让他做出这种生理反应的理由,是因为司马师本人正站在侯府的正门口等候着自己...
“张大人...”
司马师像往常一样,大老远便拱手走到了张缉的面前:
“我冒昧邀请您来,若是让您不便的话还请不要见怪...”
神情高度紧张的张缉并没有忘却该有的礼仪,他也拱手予以回礼:
“哪里哪里,大将军对下官如此抬爱,足以令下官受宠若惊了...”
见张缉的表情已经僵硬到连伪装的笑容都显得那么难看,司马师便挽着张缉的手引他走进了正厅之内,全程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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