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您怎么来了?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呢?”
司马凡笑道:
“我的大小姐,我敲门敲得手都快断了,是你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我只好先进来咯。”
说罢司马凡又将话题转向了方才司马静的反常举动之上:
“我看你手中刚刚拿着的好像是一张手绢,莫不是你对某个男人动心了吗?”
一听司马凡这么说,司马静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阵红晕,低下了头:
“哪有...”
“是这样...”
看到她这样娇羞难当的反应,作为过来人的司马凡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她趁司马静不注意一把夺过了她藏在桌案下的手帕抢了过来:
“让我看看!”
司马静对司马凡的举动毫无防备,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帕已经落在了司马凡的手中了,情急之下她立刻坐起身想要夺回手绢:
“姑母,快还给我!”
可东西已然在司马凡的手上,想要抢回来谈何容易,司马凡将手绢背在身后“审问”她说:
“要还给你也可以,那你得告诉姑母,这个东西到底是谁送给你的?”
无奈之下,司马静只能和司马凡实话实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只见过他一面而已...”
司马静对送她手绢之男子的一切居然一无所知,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这倒是让司马凡颇感意外,不过也有此可见那个神秘莫测的男子是有多么的特别。
之后司马静凭借着男子留给自己的深刻印象,在布帛上画出了那名男子的样貌。
遗憾的是,司马凡对这个男子也感到十分眼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她也安慰司马静说:
“能够出入你二叔家中的人,想必也是和他有所往来的,你也别灰心,若是你们有缘的话日后肯定会再预见的,姑母支持你。”
在司马凡的宽慰之下司马静感到备受鼓舞,她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再遇到那个人的...
三天后,由于到了司马静生母夏侯徽的祭日,按照每年的惯例,司马师都会带着她及五个女儿一同前去城郊外的夏侯徽陵墓祭拜,而考虑到有可能会与夏侯玄碰面,再加上夏侯徽的死多多少少都与自己有关系,所以羊徽瑜都会予以回避。
这一次也不例外,一大早司马师便领着女儿们,在羊徽瑜的目送之下离开了长平侯府。
而与此同时,自德阳乡主去世之后,作为夏侯徽唯一活着的至亲兄长,自被召回洛阳后一直很少出门的夏侯玄,唯独今天与往年一样,独自一人骑马于凌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家中。
此刻他的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因为就在前两天,他的家中突然来了一名访客...
正在书房内专心研读书籍的夏侯玄,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书房之中有另一种陌生的气息存在,对此他神色非常镇定,目光始终停留在书简之上的他连抬头环顾书房,想要将这个陌生气息的源头找出来的欲望都没有,而是淡淡的说道: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想必阁下用这种方式来到我的书房之内,不会就是为了与我继续保持这种‘猫捉老鼠’的博戏吧?”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墨黑色衣衫的男子从帐幔后走了出来,虽然他对夏侯玄察觉到自己存在这件事感到诧异,不过这种诧异却没有从他那和颜悦色的俊俏脸颊上体现出分毫:
“真不愧是夏侯家的领主,即使我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却仍旧被你个发现了...”
待到神秘人现身之后,夏侯玄这才轻轻合上了面前桌案上的竹简,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这你可就说错了,只要存在气息,就一定会为人所察觉,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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