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其精神状态,一面口吻焦急的询问:
“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司马静并没有回答羊徽瑜的关切,而是冷冷的反问道:
“母亲,您来找我是为了钟会上门提亲这件事吧?”
对于司马静这种超出常规的冷静,羊徽瑜愈发感到担忧,不过既然她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也就不容回避了,她刚想试着询问司马静的态度,可没有想到还未等她开口,司马静就有了十分明确的答复:
“您不用说了,我愿意嫁给他。”
从小便看着她长大的羊徽瑜,很清楚司马静和钟会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更不要说爱情了,现在一个突然说要娶,一个突然说要嫁,实在是让人猜不透这其中的原因。
“静儿,你还是再好好想想,钟会他虽然才能出众,但他和杜预是完全不一样的...”
羊徽瑜本想再劝司马静慎重考虑一下,毕竟婚姻是牵涉到一个人终身幸福的,绝对不能意气用事。
司马静听后不仅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意思,反而露出的阴冷的笑容:
“呵...连母亲您都知道我喜欢杜预对吗?到头来我在你们心中什么也不是...”
还没有等羊徽瑜弄清楚司马静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就直接走出了门外。
“静儿...”
尽管羊徽瑜试着呼唤她、挽留她,可是司马静却连头也不回。
等到司马静彻底消失在门口之后,羊徽瑜这才低头看了看手中被烧毁一角的画卷...
在那之后羊徽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特地找司马凡来商量这件事。
了解完事情的大概之后,事前对司马静的心态变化毫无察觉的司马凡,也觉得十分奇怪,尤其是当她听羊徽瑜说司马静心仪的对象居然是新婚燕尔的杜预时,她内心中的奇怪也渐渐转变成不安,因为她回想起司马静在离开洛阳去给她母亲扫墓时,曾经对自己提过的那件事。
这时羊徽瑜将先前被司马静丢入火盆中的画卷取了出来,摊在案面上给司马凡看。
虽然画卷因被火烧的缘故损坏了将近一半,好在画卷上这名男子的脸部轮廓依旧保存较为完好,但正是因为画中男子的轮廓清晰可见,才让司马凡陷入了无比的震惊之中...
她瘫坐在软塌之上:
“原来,原来静儿先前所说的那个一见钟情的男人,就是杜预...”
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司马静虽然从小就跟在姨祖母伏若歆身边学习琴棋书画,但绘画功底远不如伏若歆,所以她所画出来的杜预也只有八成相似而已。
因此司马凡在第一次看到杜预时没有认出他来也在情理之中。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一切早已注定、不可更改。
为此司马凡想要就这件事去向司马静道歉,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谅解,可是司马静却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大姑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倒是要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处境,我也借此机会看透了很多,更认清了我以后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
司马凡听得出司马静这种口吻明显还是对自己充满了怨怼,但她仍旧不希望司马静因此而放弃自我,甚至是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
“杜预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静儿,是否嫁给钟会你真的要好好三思才行。”
听司马凡这么说,司马静冷冷笑道:
“真是可笑,亲手夺走了我心爱之人的你,现在又来干涉我的婚姻...”
见事情已经僵化到这种地步了,司马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在司马静的事情上,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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