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伦顺利离开洛阳前往太谷向司马师报信的时候,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洛阳城又再度出现了神秘的身影,正再度向刚刚遇袭的四座府邸包围前进...
身处新城侯府的司马炎虽然没有任何的根据,但他可以确信的是,院墙之外的危险气息不仅没有消除,反而越来越浓烈了,等到这种预感在他的脑海之中越来越强烈,直到到达了巅峰之时,他便冲着门口的守卫大喊道:
“快关门!”
所有人都不知道司马炎为什么要如此紧张的时候,门口的巡防营守卫一个一个接连倒在了地上,而插在他们身上的,是一把把细短的飞刀。
不一会儿,围墙之外又突然飞来了数十个挂绳铁钩,勾住了院落内的巡防营士兵,并将他们用力拉向了围墙的方向,他们虽然试图想要反抗,却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意识到情势万分危急的牛金,立刻侧脸对司马炎说:
“公子,请马上护送夫人进屋中躲避,这里由老夫来应付就行了。”
邓忠也表示愿意掩护他们撤退至屋内,可是司马炎却不想当逃兵:
“不行,身为司马家的子弟,我不能就这样夹着尾巴逃走,成为被你们所保护的弱者,我手中也有剑,能够和你们一同并肩战斗!”
就在他坚持要留下来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王元姬却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炎儿,你还不明白吗?眼前的敌人不是你能够应付的,若是你留下来的话,牛老将军势必要为了掩护你而分心,到那时你才会真的成为累赘...”
即使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司马炎很清楚眼前尚没有露面的敌人有多么可怕,自己若硬是要留在这里的话,万一敌人自己应付不来,就不是想说走就能够走的了...
就这样,在邓忠的保护之下,司马炎和王元姬撤退至司马凡和司马兆所处的卧室之内。
而剩余的巡防营将士则在牛金的带领之下,严阵以待随时可能会冲进来的敌人...
与此同时,另一座镇压黑衣刺客刚刚平息下来的长平侯府内,神情恍惚的羊徽瑜仍旧因为自己弄丢了司马攸而悔恨不已,呆靠在墙边的她完全已经顾不得周边的血流成河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攸儿出去的...如果我没有带他回家的话,就不会...”
一旁身着甲胄的司马干上前安慰她说:
“大嫂,你先不要着急,眼下洛阳城早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候了,就算是有人劫持了攸儿也根本不可能离开洛阳的,我想只要呆会儿我多带人去找的话,一定能...”
“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刹那间,夏侯霸率领身着奇异甲胄的士兵已经冲到了侯府门口:
“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司马干当即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将羊徽瑜挡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对司马家满怀仇恨的夏侯霸,一看到司马家的人顿时双眼充满了血丝,他指着站在自己正对面十步左右的司马干:
“你们司马家欠我们的,是时候还了...”
说罢他身后的甲士便挥动着手中的弯刀冲了进去,与司马干率领着的近百名巡防营士兵厮杀了起来。
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洛阳城,再度陷入了血腥与刀剑的漫漫长夜之中...
此时城楼上的神秘人看着新城侯府内的动静:
年过八旬的牛金手持长剑与涌进府内的奇异甲士死斗,显然这些人的等级不是先前那些黑衣人可以相提并论的,不过牛金却完全示弱的迹象,身上几处受创却依旧屹立不倒。
看到这幅场景,神秘人居然伸出双手为牛金轻轻鼓起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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