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一切有多么的复杂,而司马师定然不会和她提这件事,自然也无法从根源处解答司马静的疑惑。
站在一旁的司马凡很能够理解司马静的心情,可是她更加明白她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想要上前试图劝说她放弃,又实在张不开口...
见司马师主意已定,且司马凡并没有想要帮助自己的意思,司马静屈膝索性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如果父亲不答应放舅父一条生路的话,女儿就在此长跪不起!”
司马静和司马师在书房之内的激烈争论,引得整个长平侯府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注意,很多下人都忍不住向书房内窥视,好奇心驱使着他们想要知道:
从未有过争吵的这对父女,现在到底在争论些什么...
最终司马静的下跪哀求仍旧没有改变司马师的心意,他站起身走到了司马静的面前:
“如果你认为这么做能够改变什么的话,就继续跪着吧...”
说罢他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连头也没有回。
此刻的书房内只留下了跪在地上的司马静和司马凡两个人。
看着司马静跪在地上近乎绝望的眼神,司马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也很清楚自己的的话司马静是决然不会相信的,安慰对司马静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愈发刺激到她。
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司马凡也只好无奈的离开了书房。
可司马凡没有想到的是,她根本不了解司马静的心里是有多么的脆弱,纵然她去安慰劝说司马静完全没有用,可她什么都不做会更加刺激到司马静,使她内心深处仍旧对司马凡残留着亲情彻底冷却,从而愈发坚定了司马静视司马凡为敌人的决心。
在司马凡跨出书房门槛的同时,司马静的的眼神开始增添了几分怨怼和愤怒。
她在内心对自己无声的发着誓:
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体验到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滋味...
司马师的决绝并没有让司马静轻易放弃让夏侯玄活下去的机会,她一动也不动的跪在书房里,这让一旁看着的羊徽瑜心里很难过。
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实在扛不下去的她,终究还是去书房劝说司马静:
“静儿,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诏书已经颁布宣告天下了,你还是回去吧。”
看着眼神之中对自己充满怜惜的羊徽瑜,司马静憋在心里的苦闷与无助,连带着泪水一同流淌了下来,她握着羊徽瑜的手哭诉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最敬爱的两个男人却非要你死我活呢?为什么我们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样其乐融融呢?母亲,我真的不懂...”
见她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羊徽瑜也感同身受,她将司马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好孩子,别哭了,你说的母亲都明白...”
当天夜里,司马师和司马昭二人挑着灯笼来到了廷尉司。
他们此次前来没有惊动任何人,看起来十分隐秘。
在走到单独关押张缉的囚室门前,他们的脚步停了下来,司马昭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链条锁,然后轻轻推开了囚室的铁门,随后两人先后走了进去。
“真是没想到,你们还能够在我临死之前来看我。”
俯视着靠墙角坐在地上的张缉,在参透了生死之后如此平淡的与司马师兄弟说话,司马师注意到此刻的张缉居然还有胃口将自己身旁的饭菜吃得精光,不禁冷冷笑道:
“你的头脑还保持清醒,这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张缉瞄了一眼司马师,已经猜到了他们来这里见自己的目的:
“我想你们特地来这里找我,不光是为了看看我这个失败者现在有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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