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从而帮助钟毓实现自己的计划。
可光是做到这个地步对于司马师来说仍旧是不够的,因为那些人的可怕自己是亲自领教过的,更是付出了司马干和牛金两条人命的惨痛代价,所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为此司马师也考虑到了刑场上的把戏瞒不过那些人的可能性,一方面安排了杜预亲自护送夏侯玄星夜出城渡河北上,另一方面又让王浑率领百余人提前埋伏在最容易遭到伏击的孟津渡口,防止紧急情况发生。
即便如此,司马师仍旧留下了后手,他命令已将将兵马交接给司马伷掌管的邓艾火速沿黄河沿岸赶回,沿途注意各个河水支道,一旦出现万一就接应夏侯玄。
如今羊徽瑜看了看天色,认为夏侯玄应当已经顺利渡过黄河了,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为了不让父女之间的隔阂越发扩大,于是便对司马静说出了实情。
司马静听后先是一惊,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愁云尽扫,露出了惊喜之色:
“我就知道父亲不可能真的杀舅父的!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时卧室门外传来了嘈杂声,似乎府内有一些小规模的慌乱,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司马静。
对于司马静来说,只要夏侯玄仍旧活在世上这就已经足够了,心中对司马师的怨怼之情也瞬间消散一空,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心有愧疚,因为她先前为了夏侯玄的事情没有能够体谅司马师的苦心,和他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司马静便快步走向了司马师所在的书房向他当面道歉,羊徽瑜也满脸欣慰的跟了上去,可当她们二人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书房内除了司马师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邓艾。
以地面的缚辇上,被邓艾战袍所覆盖的不知名物体...
“父亲,这...”
还没有等司马静问出口,几乎于她们前后脚到达书房的邓艾便跪在了地上,满脸悔恨与沉痛的向司马师请罪:
“末将有负大将军重托,未能保住夏侯玄的性命,还请大将军降罪!”
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司马师、羊徽瑜以及司马静的脸都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尤其是司马静,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这个结果司马师也是和司马静一同知晓的,他长叹了一口气后并没有做出更加激烈的反应,一把将面前桌案上的笔墨文卷全都推到了地上。
而此刻地面上被战袍覆盖着的物体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司马静将脚迈进门槛内,脸色煞白的走到了担架前,蹲下了身子缓缓伸出了手,将担架上覆盖着的战袍掀了起来。
她多么希望躺在担架上的人决然不是夏侯玄,邓艾方才说的话也不过是误报罢了,可当她看到夏侯玄就这样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时,内心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舅舅...”
刚刚因夏侯玄死里逃生而重新燃起希望的司马静,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指望,她无法承受两种截然相反的事实在自己的眼前交替发生。
就这样她失去了意识,晕倒在了夏侯玄的尸体之上。
“静儿!”
羊徽瑜见状顾不得自己的悲伤,急忙上前查看司马静的状况,闻声赶来的钟会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同样震惊,尤其是夏侯玄左胸口上血迹还未干涸的伤口,令他极为在意。
等到钟会和羊徽瑜将司马静扶出了书房之后,面色凝重的司马师这才开口问邓艾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艾将事情的原委讲给了司马师听,听完之后司马师顿感左眼上的肉瘤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撕痛感,甚至连鲜血从崩裂的创口处渗出都没有察觉到。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疼痛问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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