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司马师把话说完。
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司马师最为重要的话实在下面:
“曹芳这个人个性软弱,太容易为人所左右,就算是他的心里没有想要和我们司马家为敌的打算,可总是架不住周遭之人的威逼利诱,这样以来恐怕后续之人还是会拿他来当幌子,继续暗地里从事着对我们司马家不利的阴谋,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能够防得住他们一次两次,也没有把握可以始终不受其阴谋所侵害...”
说罢司马师端起了面前仍旧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茶盅放到了唇边,他的右眼稍稍向上抬起,关注着司马昭的神兵变化,也说出了自己真正担心的是什么:
“再说了,虽然我们生擒了‘神农’那帮人之中的成员之一,但目前还没有从他的口中撬得任何一丝有利于我们的情报,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伴随在我们身边的最大危险就没有完全消除的可能,而且我们也会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
听着司马师的分析,司马昭觉得很有道理,他也终于开口问及司马师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
正当司马师准备回答司马昭的时候,他的左眼突然再度传来了一阵隐痛,令他不得不打断了自己的话,用手捂着自己左眼,表情略显痛苦。
“大哥...”
司马昭见状赶紧上前查看司马师的状况,结果他刚刚直起腰就被司马师伸手制止了:
“无妨...”
渐渐的司马师的状况得到了缓解,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慢慢消散了。
看到司马师仍旧因为左眼的毒瘤而饱受折磨,司马昭再度向司马师劝说道:
“大哥,我看你还是早日让大嫂帮你把这个东西给摘除吧,否则继续让它生长在你的眼皮之上,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若是可以的话,司马师也希望尽快将毒瘤摘除,可是羊徽瑜也说过摘除是有风险的,若是毒瘤内的毒素处理不慎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司马师的身体更加恶化。
也正是出于这一点考虑,羊徽瑜才没有坚持让司马师将毒瘤摘除,一直留到了今天。
或许对她来说,司马师的样貌并不重要,时常会受毒瘤之痛也可以通过药理来压制,但是若是失去了他的话,那是自己万万不能接受的。
伤痛缓和后,司马师开始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之上,他对重新坐回自己对面的司马昭说:
“现在的情形,我想曹芳自己也觉得这个皇位对他来说是如坐针毡吧,既然他认为自己已经不适合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那我们就成全他好了,换个人来坐...”
这下子司马昭总算是明白司马师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了,原来他是想要让别人来取代曹芳的天子之位,而并非是司马师本人。
但对于这个接替曹芳的人选,司马师目下还没有明确的对象,而司马昭的脑筋运转的非常快,他已经在思索这个人选所应当具备的必要条件了:
“首先他必须在朝中没有任何的势力根基,以免再度发生先前两次的动乱,同时也不会对我们司马家产生任何的掣肘,这样一来朝中决策之时可以顺利执行。”
在司马师听来,司马昭所提出的这两个条件虽然是必须的,但是他却只想着司马家的势力巩固,并没有以一个魏臣的身份来考虑。由此看来司马昭想要取魏而代之的决心是很早就已经下定了,说不定比他发现他和贾充之间的猫腻之前还要早...
“除此之外这个人还必须要具备优良的品性,同时也要是朝中公认的才行,否则的话别人要说我们司马家效仿昔日的国贼董卓了...”
司马师的这个想法是以曹魏的稳定为中心,不仅和司马昭的观点毫无冲突,还巧妙的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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