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司马昭冷言回道:
“听你这口气好像一副将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别忘了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之囚,想要杀你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这一点神秘人当然很清楚,但他却丝毫不惧怕:
“杀我?你们才不舍得,现在的我对你们来说是唯一和神农他们仅有的联系,万一我这条线断了,恐怕你们就一点接触道他们的机会都没有了,要不然的话你们怎么可能会留我到今天呢?”
面对司马昭神秘人始终是从容有余,好像自己并非是阶下囚,而是和司马昭在同等的平台、同等的身份在进行着再也普通不过的对话。
司马昭细细的观察之后,仍旧没有从这个男子的身上找到半点破绽,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对付的,他随即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伸手轻轻拍了拍已经不满绣纹的铁栅栏:
“难道你的内心就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平静吗?你被我们抓住已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可是你的同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他们对你的死活也并不是很看重,甚至打算牺牲你,将你当做弃子也不是不可能,我想你的内心应该很不安才对吧?”
听了司马昭的话之后,神秘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原本的从容和笑意也都渐渐僵化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显而易见的不安,甚至是有些焦躁: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是绝对不会背叛彼此的,他们...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来营救我,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明显神秘人的情绪已经产生了混乱,不再像先前那般淡定。
本来到这样的情况对于刻意挑动神秘人与其同伙神农等人的关系来说,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在司马昭看起来却似乎并不是这样,他认为神秘人情绪的突然转变实在是太过夸张了,就好像是...
突然间,神秘人的情绪再度平复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耸肩冷笑:
“呵呵呵...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对吗?”
“果然,你是在演戏...”
双方的心思完全被彼此摸透了,司马昭本就没有以此来让他上钩的打算,只是想要试探而已,可是神秘人的反应还是多少出乎了司马昭的预料,那种始终以博戏的姿态来应对的方式,实在是令人无法摸得清他的底细。
神秘男子止住笑声之后,再度恢复了先前冷静而又沉着,且口气之中略显调侃的对司马昭说:
“这么幼稚的试探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我想侯爷您应该拿出点新鲜的东西才对...”
司马昭听后表情也十分从容:
“是吗?既然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那我想你的□□也是一样吧?”
话音刚落,司马昭的身后便出现了凶神恶煞的狱卒,而神秘男子也感觉到了司马昭已经失去了通过言语上的交流来让自己开口的耐心:
“终于要开始了吗?总算是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看着神秘男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司马昭的左眉微微挑起:
“我看你的这份从容还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得到了司马昭的允许之后,两个彪形大汉打开了地牢的铁锁走进了里面,先后解开了绑缚住神秘人四肢的铁链镣铐,但是并没有解开蒙住他双眼的布条。
事实上神秘人的武艺绝非凡品,先前杜预能够擒获他也是十分惊险,而他在被揭开镣铐之后并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原因在于他双脚踝骨上拴着两个巨大锁链球,若是无拥有足够臂力的人拖着他走的话,他自己本人是根本没有办法走远的。
即便是在目前有壮汉拖着他行走的情况之下,他在被拖行的过程中双脚承受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在经过司马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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