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钟毓、司马昭商议许久之后,司马师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妥善的处理方式,这令众人感到十分头疼,让他们眼下都束手无策的人,还是头一个...
考虑到钟毓毕竟年事已高,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与他彼此煎熬本就处于弱势,以晚辈自居的司马师不忍让他太过劳累,于是便有了更换人来审理的念头。
与此同时,在不知名的洞穴之内,身处廷尉刚刚经受酷刑的神秘人的伙伴:神农,此刻正在与对面的不知名男子弈棋。
落下了手中的白子之后,神农意味深长的对他对面的男子说道:
“司马师不能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必然不会对身为敌人的他手下留情,想必夸父现在的日子不好过。”
坐在神农对面的男子伸手从自己手边的棋盅之内取出了一粒黑子,在手指反复揉搓着: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派夸父去,因为我们所有人当中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去应对这种局面,他在去之前应该也做好了这个思想准备了...”
说罢男子将手中的黑子轻轻放在了棋盘之上:
“不过既然司马师对夸父用刑了,就代表离我们预期的场面越来越近了...”
“你是说那个人也要开始行动了对吗?”
两人一边弈棋一边讨论着,在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棋子之后神农想起了另一件事,又问男子说:
“对了,你先前让共工去了姑臧,找到了你想找的人吗?”
男子微微一笑:
“差不多吧,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带着她去洛阳了,不过现在还不是用她的时候...”
等到钟毓回到自己的府中后,一直想要寻机为司马家立功的钟会便借机开始向钟毓打听,尤其是在他看到钟毓那凝重的面色之后,更加认定司马家必然是发生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而身为决策层中央人物的兄长,当然能够知道令司马兄弟犯难的是什么,也是钟会想要打听的最快捷径。
于是在钟毓进入书房之后,他便端着宁神茶来到了书房门口敲门。
“进来...”
得到了钟毓的应允钟会便轻轻推门走进了书房,将宁神茶放到了钟毓的面前,同时还用关切的口吻询问道:
“兄长今日似乎格外的疲惫,是否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看着表面上关心自己的弟弟钟会,钟毓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真正在惦记着什么,转而手托着额头说道:
“这件事就算是告诉你了,你也帮不上忙,以后自然会有你为司马家效力之处,不要操之过急...”
钟会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内容,反而被自己的兄长看破了心思,这让他感到十分尴尬,随之而来的便是内心深处一直对钟毓刻意压制自己的不满,无法抑制的发泄了出来:
“大哥,愚弟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阻止我为司马家建功立业呢?为什么邓艾、傅嘏、羊祜、杜预他们这些人都能得到重用,而我却始终只有一个空虚的名头,当年您可以为太傅大人出谋划策,为什么我就不行?难道您不希望我能够接替您光耀钟家的门楣吗?”
凝视着钟会脸上少有的激动神色,钟毓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终于意识到了,就算是自己再怎么限制钟会,也没有办法熄灭他内心对权势功名的渴望和欲求。如果让这种欲求始终压抑而得不到消除的话,那么反而会让钟会做出难以想象的极端之事。
更何况钟毓认为对付地牢中的那个神秘人,连自己和司马昭都没有办法,钟会也应该做不到,与其一直限制他不妨让他去试一试,也好挫一挫他心中的戾气。
想到这里钟毓放下了托着额头的右手,转而坐直了身子对钟会说道:
“恐怕你也知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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