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白费了吗?”
从神秘人的口吻来看,他拒绝合作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对此钟会也不再相劝:
“但愿你不要后悔...”
话音刚落,钟会便示意站在木架旁边的两名狱卒解开了绑缚住神秘人四肢的铁链,然后将他平放至一旁火炉边的石台之上,重新将他的四肢用铁链锁在了石台四角的铁环之上。
站在栅栏之外的司马昭等人都在等待这钟会信心满满的讯问方式到底是什么,大家也都在屏息以待。
接下来一挥手,早就恭候在一边的狱卒拎着一桶水来到了石台边上,随后钟毓从自己的袖袋之中掏出了一方白帕用双手将其展开至平整状。
他走到了神秘人的面前,将脸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那...我们开始吧...”
接下来钟会并没有采取什么粗暴的方式来审问,而只是将手中的白帕轻轻摊在了神秘人的脸上,随后抬起脸对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狱卒点了点头。
得到钟会命令的狱卒开始将手伸进了木桶之内,用里面的水舀盛满了水,然后对着神秘人脸上的白帕开始缓缓倒水。
泼下的水很快便将神秘人脸上的白帕整个淋湿,而在这个过程之中神秘人彻底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他开始捏紧拳头胡乱挣扎起来,但是四肢皆被绑缚的他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为了防止他的头部左右摇摆从而令白帕从脸上脱落下来,一名狱卒特地将神秘人的头部死死按住,使得他半点躲避这无法呼吸的痛苦。
浇完了三瓢之后,钟会抬手示意浇水的动作停止,随即轻轻伸手将覆盖在神秘人整张脸上的白帕取走。在白帕从神秘人脸上脱落的那一瞬间,神秘人连声大口呼着气,瞳孔也格外的放大,这种反应无论是在场的司马昭还是钟毓,都还是第一次看到。
钟会将脸再度凑近神秘人的面前:
“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吗?”
虽然神秘人并没有回答他,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失去了先前面对任何酷刑时所有的从容和沉着,那眼神之中的恐惧已经无法遮掩。
见神秘人仍旧没有开口的打算,钟会也不恼火,他直起腰对着手拿白帕的狱卒微微向神秘人所躺着的方向侧了侧脸,对此心领神会的狱卒再度将白帕盖在了神秘人的脸上,然后用水舀继续盛水向神秘人的脸上浇水。
一旁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钟毓,顿感顿感心中一阵发寒,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心肠居然会如此歹毒阴险,想出了如此阴损的方式来逼迫人招供。
而有着同样感觉的裴秀也忍不住说道:
“这种方式比溺水还要难受,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连重复了几遍之后,神秘人虽然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甚至是充满了恐惧,但是却依旧没有吐露出一个字,这反而令钟会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怀疑自己的这个方法或许并不能让神秘人招供,而自己先前可是在钟毓的面前夸下过海口的,如今司马昭就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不能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那样逼迫神秘人吐出情报的话,那么无异于自打耳光,到时候他的脸面也必然会在贾充和裴秀面前丢尽,为此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给我继续!”
大约连续浇了十瓢之后,钟会依旧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倒是一旁的狱卒开始有些心怀忐忑了,他走到了钟毓和司马昭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启禀侯爷、大人,属下认为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先前我们和钟会大人拿死囚做实验的时候,十个死囚当中最多只能连续撑过连续七瓢水,可现在已经超过十瓢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属下担心犯人还未来得及招供,便先会窒息而死的。”
就在这时情况突然急转直下,神秘人终于在浇到第十三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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