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目光,也放在了羊徽瑜的身上。
不但如此,这个人比自己还要早察觉到羊徽瑜和侍俾之间的对话...
下意识的情况之下羊祜随即转过头想要验证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可当他回过头时却并没有一个人是朝着羊徽瑜的方向看去的。
因羊祜突然停下脚步,使得后面裴秀、钟会等人的脚步都也都停了下来,大家都在奇怪为什么羊祜会突然止步,而就在寻其根由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羊徽瑜穿过花园朝着他们走过来,大家都以为是羊祜看到了他的姐姐才会这样。
众人一齐躬身向羊徽瑜行礼:
“见过夫人...”
身为司马家主母的羊徽瑜也十分礼貌的向众人欠身回礼:
“诸位先生辛苦了。”
裴秀再度拱手回道:
“能够为大将军效力,从而一展抱负乃是我等夙愿。”
这时羊徽瑜注意到羊祜的脸上似乎有些不对劲,便问道: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仍旧沉浸在方才那种不好感觉之中的羊祜轻轻摇了摇头:
“不,没什么。”
为了不打扰姐弟两人的单独叙话,贾充他们非常识相的拱手告辞:
“在下告辞...”
等到贾充等人离开之后,羊徽瑜这才开口问羊祜:
“到底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此时的羊祜也说不准,毕竟除了感觉之外他没有任何的凭据,况且就算是证实了他方才不是错觉,也不能够说明什么问题,所以羊祜决定暂时将这个想法埋藏在心里,以谨慎的姿态暂时不去搁置一边,等到细心观察之后再行判断。
入夜之后,到达山涛住所的侍俾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便按照羊徽瑜的吩咐开始煎药,她将所需的药材倒入药盅之后,开始拿着扇子准备开始扇火。
就在这时,突然从屋檐之上跳下来一个身影直接出现在了侍俾的身后,在侍俾还没有察觉到存在之际一手劈向了侍俾的后颈。
瞬间失去意识的侍俾倒在了地上,而这个黑影随即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包粉末,掀开了药盅的盖子全数倒了进去。
“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吗?”
刹那间,大门口便传来了司马昭的声音,还未等黑影反应过来,杜预、钟会便突然出现在黑影的左右两侧,并同时拔出了自己鞘中的长剑:
“在此恭候多时了...”
意识到自己中了司马昭陷阱的黑影,已经没有办法再执行自己原本的计划,而有杜预和钟会两人在场他也讨不得什么便宜,于是便一脚将面前的药盅踢向了左侧的杜预,又将另一个药盅踢向了右侧的钟会。
内装滚烫药液的陶盅飞向了杜预和钟会,两人虽然都灵巧的避开了,但是也给了黑影逃脱的机会,之见他脚踩面前的栏杆一个上翻想要登上屋檐逃走。
可当他刚刚飞至半空之时,早就在屋檐上埋伏好的羊祜就挥剑朝着他劈刺下来。
这下子黑影没有办法顺利逃走,只能落到了栏杆外的庭院之中,而羊祜、杜预以及钟会三人在他刚刚落地还未站稳脚跟之际,便将其团团包围。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仍旧没有弃械投降的意思,羊祜便劝他道:
“现在的你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了,还是放弃抵抗吧。”
可黑影还是没有改变自己负隅顽抗的打算,便挥剑与羊祜三人在中庭之内大打出手。
羊祜的武艺自小便受司马师和邓艾的□□,其剑术在司马家内部足以位列前三;而杜预更不消说,他是“六剑”之一胡昭的关门弟子,深得其剑法精髓;钟会虽然是三人当中剑术最差的,但也可以称得上高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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