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他认为自己戳穿了毌丘俭的阴谋,毌丘俭便不敢再领兵造反了。
回到家中之后,诸葛诞脱去了自己的外袍递给了下人,随后自己一个人进入书房之内,开始书写向司马师报告毌丘俭意欲叛乱的书信。
就在他写到一半的时候,诸葛诞突然感觉到自己身旁有股强烈的杀气出现,他本能性的将顺手将手中的笔掷向了窗台的方向,而端坐于窗台上的执剑男子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溅撒的墨点和毛笔本身,而这对于执剑男子来说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就在毛笔因执剑男子的躲闪而飞出窗外之际,从剑架上抽出利剑的诸葛诞已经逼近到他的面前了...
然而尽管诸葛诞的动作非常迅速且连贯,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但是当他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的剑可以直接刺进执剑男子的心脏之时,却不曾想执剑男子只一瞬间便从自己的手中将剑夺走,并且还反过来抵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来找你心平气和的聊聊天罢了,不想和你动手...”
自被司马懿提拔起来的这些年来,诸葛诞所见识的人当中只有司马师和邓艾的剑法位列顶端,却不曾想眼前的这个人剑法更为犀利,令自己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眼看着自己被人制住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诸葛诞却依旧不打算屈服:
“今日我败在你的手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杀就杀吧。”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不想和你动手,否则的话你的人头早就已经落地了。”
执剑男子听后淡淡笑了笑,同时也放下了抵在诸葛诞脖颈处的长剑并递还给了他: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毌丘俭和文钦即将起兵对抗司马师的事情吧?”
诸葛诞见来人果真没有要取自己性命的意思,便也不急着和他撕破脸面,转而问道:
“那又如何?”
执剑男子道:
“你的立场是什么呢?”
对此诸葛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说:
“那还用说,我自然会继续追随大将军,绝不与贼子同流合污!”
“贼子?”
执剑男子听后轻蔑的笑了笑:
“在你看来似乎追随司马师才是效忠曹魏的正道,而毌丘俭和文钦也好,张缉和李丰也罢,都不过是意图篡逆的国贼对吗?”
对此诸葛诞根本不屑反驳:
“难道不是吗?他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却行篡权之实,屡屡在暗地里迫害大将军,丝毫不为陛下和大魏的江山社稷着想,我诸葛诞打从心底里瞧不起他们!”
“真是个天真的人...”
诸葛诞的这番话令执剑男子语气之中的嘲讽之情表露无遗,随即他反问诸葛诞说: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今的大魏社稷是如何得来的呢?”
以诸葛诞的机敏,他立马就能够联想到曹魏帝国是建立在废黜大汉社稷的基础之上。执剑男子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得出他已经想到了,于是便继续说道:
“无论是已故的太傅司马懿,或是现如今的大将军司马师,都和当初的魏武帝曹操没有区别,一样都是手握一国军政大权的专横重臣,天子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负责盖印的傀儡罢了。现在司马师没有行取而代之之行不代表他不想,而是时机没有成熟罢了...”
“住口!”
一听到执剑男子在自己的面前公然诋毁司马师,一向对其尊敬有加的诸葛诞当即咆哮道:
“大将军之胸怀抱负岂是你等能够妄自猜度的,我绝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执剑男子面对情绪激动的诸葛诞却始终保持镇定和从容:
“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司马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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