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老领命之后便向司马昭和司马炎行礼,随即快速离开了这里。
等到家老离开之后,司马昭便推开了书房的门和司马炎一道走进了书房之内。
此时的司马师端坐于布塌之上,见他们走进了书房,便朝着自己正对面席案前的两块布塌对他们说道:
“过来坐吧。”
父子二人一齐向司马师拱手行礼之后,便坐到了司马师的正对面。
“这么晚了,把你们找过来,没打扰你们休息吧?”
司马昭知道司马师想要和自己说的绝不是这些客套话,既然他不肯开门见山,他便直接问道:
“大哥,邓艾和诸葛诞的失利虽然出乎我们的预料之外,但是也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况且你现在刚刚割除了毒瘤,不适合长途跋涉,还是由我去...”
还没有等司马昭把话说完,司马师便伸手制止了他的话: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陛下的诏书也已经下达,就算是我想要改变主意也来不及了,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交代你一些事情,谁挂帅你就不要再争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对此司马昭心里也很清楚,可是他总感觉这次南征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他还是想要劝说司马师再好好考虑一下:
“可是大哥,我详细看过战斗的详细诋报,毌丘俭和文钦这次的用兵十分古怪,与他们一贯的用兵策略截然不同,似乎有什么人在他们身旁出谋划策,更何况根据诸葛诞送来的书信看,文钦之子文俶是个异常骁勇且又神秘莫测的战将。你是司马一族的家主,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是不能亲自...”
听司马昭这么说,司马师似笑非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连一个区区的毌丘俭和文钦都收拾不了吗?”
此时司马昭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辞有些不当,而司马炎也开口替他解释说:
“伯父,父亲他并不是这么意思,您是朝中的大将军,又是司马一族的当家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您都是最为重要的人物,所以父亲认为您应该坐镇洛阳,否则您一旦离开,那么一旦朝中风向有变,则很有可能引发乱局。”
见司马炎将局势看得如此透彻,司马师露出了笑容:
“还是你机灵啊...”
事实上司马师根本没有生司马昭的气,倒不如说司马昭的话主动引起了司马师让他们来的意图,他转而看向了因方才“失言”而略显自责的司马昭:
“不过炎儿的话也没有错,洛阳总归还是要有人来坐镇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我率兵南下之后,由昭弟你兼任中领军一职,代替我留守洛阳并继续接替我处理所有的大小事务。”
对于司马昭来说,他认为自己和司马师即将要面临的处境整个是颠倒的,本来司马师是留镇洛阳、稳定朝局的不二人选,可如今却让司马师去赶赴风险莫测的战场,而自己却舒舒服服的留在洛阳,实在是让他于心不安。
司马师也看出了弟弟的想法,他对司马昭说道:
“你一定以为相较于奔赴战场,留在洛阳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对吗?你错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战场上的敌人是显而易见的,我只需要思考如何对付他们即刻。而你却不同,放眼洛阳城内你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他们又在哪儿,所以我让你留在洛阳,并不是信不过你的能力,更加不是让你躲在我的后方。恰恰相反,我是想要将更重要的责任赋予给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冷静一想之后,司马昭认为司马师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在他看来司马师的身体状况无疑是不适合长途远征的。
就在这时,坐在他身旁的司马炎突然拱手对司马师说道:
“伯父,如果您非要亲自南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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