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文俶便挥剑朝着司马炎快步袭来,起先司马炎还能够应付,可是打着打着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剑术的套路也全都被文俶所打乱。
交手未过二十余招,司马炎便被逼入极为不利的境地,他的左臂也被文俶刺伤,整个人也被文俶踢倒在地,他一脚踩在了司马炎的胸口之上:
“你伯父当初以一当万之后迎战我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像你这般如此的狼狈不堪,我可半点也没有从你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啊,窝囊废...”
这种奇耻大辱对于司马炎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想要起身顽抗却根本做不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文俶的剑即将要刺中司马炎胸膛的时候,邓艾及时赶到将文俶的剑挡开,而司马炎也借此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之机。
为了一雪前耻,司马炎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左臂,再度举荐和邓艾一同迎战文俶。
在这种情况之下文俶自然是讨不得半点便宜,他只得暂时撤退。
虽然邓艾和司马炎极力想要阻止他离开,却还是没有办法留得住文俶的脚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跨上马背冲向营门之外,宛如出入无人之境一般...
这时司马师从营帐之中走了出来,凝视着文俶远去的背影:
“真可惜,这样的人不能为我司马家所用...”
此刻刚刚冲至营门口的文俶听到了司马师的声音,于是当即从马鞍上取出了弓箭,迅速转身对着司马师射出了羽箭。
“伯父小心!”
司马炎和邓艾见状都深为惊恐,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文俶的羽箭还是以令人无法躲闪的速度射向了司马师的胸口,司马师也应声仰倒在地上...
见司马师中了自己的飞箭,文俶也不多做停留,快速策马离开了主营。
而因司马师中箭而方寸大乱的邓艾,也无暇再去管文俶。
倒是司马炎对此极为不甘心,他本来就对自己败在文俶手上并遭到羞辱这件事耿耿于怀,现在司马师又中了他的飞箭,这让他的怒火彻底压制了自己的冷静。
“给我站住!”
司马炎不顾邓艾的阻拦跨上了马背,朝着文俶逃离的方向追去...
正当文俶率领骑兵偷袭乐嘉大营之时,远在数百里之外的洛阳城内,也弥散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廷尉司的地牢之内,被拘禁多日的夸父席地而坐,他摆弄着地上的枯草,听着渐渐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还配合着脚步声用枯草在地上无声的敲击着。
很快,这个脚步的主人便来到了铁栏面前,与夸父隔着栅栏目光交汇:
“告诉我,他让你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想要除掉我吗?”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已经昏迷多日的山涛...
可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已经恢复了意识,至于他是如何穿过廷尉司层层守卫来到了夸父的面前,也无从得知。
夸父与山涛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便将手中的枯草丢弃了,转而起身走到了山涛的面前:
“真是久违了,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我都忘记了呢...”
山涛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冷漠,与先前那略显疯癫和随性的他判若两人:
“神农他们费尽了心机,甚至不惜冒着你被活捉的风险也要除掉我,看来你们真的是很惧怕我的存在,不过你们还是失败了,因为我还活着...”
对于山涛并没有被杀掉这件事,夸父也的确感到意外,但他却并没有对此有过多的反应:
“那又怎么样呢?盘古曾经说过,我们之中有两个人是极为危险的存在,一个是应龙,另一个就是你了,你们身上的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