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只好率军急速突围。
结果毌丘俭虽然成功突围,但却损失了绝大多数的兵马,他只和弟弟毌丘秀携带了自己的儿子毌丘甸以及孙子毌丘重,率领不足百起狼狈冲出了重围。
与此同时,神农也在为自己思考后路,他并没有愚蠢到会选择跟随毌丘俭一同离开,而是留在了城内伪装成平民百姓,企图蒙混过关。
等他换好平民服饰准备混入早就准备好的普通民宅暂避风口之时,却发现屋内早已经有人埋伏在那里了...
等待着他的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他手执利剑站在了堂屋门口:
“神农先生,小女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意识到情形不对的神农,马上想要转身冲出门外逃窜,然而正当他想要转身之际,却发现另一个人已经挡在了门外。
这个人正是邓艾之子:邓忠...
当文俶发现了司马师的计谋之时,项县已经被胡奋攻破了,毌丘俭也率领残部突围,再难掀起波澜,而文钦和文俶已然是孤军作战,且情势万分危机。
“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满脸虚汗的司马师略显吃力的笑了笑:
“项县若是有你坚守外围,那么我想要突破是很困难的,说不定到时候真的让你们挨到吴军来救援呢...”
“说不定?”
文俶从司马师的这句话当中感受到了另一个极为不好的信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师道:
“我早就猜到了你们会向东吴求援,所以才让诸葛诞在被你们击败之后按兵不动,假装一蹶不振的样子,实则他暗地里奉了我的军令,召集豫州兵力先行夺去了和空城没有分别的寿春,然后张开了一张口袋网,等待着吴军钻进来,如果孙峻果真派兵前来的话,那么我想他别说是赶到这里驰援你们,就连要全身而归是很困难的。”
这下子文俶心中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神农所部署的几步棋都被司马师所破解,说不定就连主动放弃项县,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拉开他们与寿春的距离,好给诸葛诞足够的时间。
然而文俶却并没有对此而感到心灰意冷,他冷冷的笑道:
“的确,我们是败在了你的手上,但是你可不要忘了,现在的我想要取你的性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是你赢了这场游戏,可是把你自己折进去也只能算是一个输家吧?”
此刻司马师连握着剑都显得给勉强,他知道如果文俶再度对自己发起进攻的话,那么自己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死...
可司马师却半点都不惧怕:
“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在自己倒下之前,把能做的事情做完罢了...”
文俶见司马师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他便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吧!”
说罢文俶便奋力朝着司马师挥剑劈砍了过去,而司马师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手中的剑也慢慢滑落到了地上,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看样子是到此为止了...
然而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剑落在他头顶,或是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他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惊愕的看到有一个身影就这样挡在自己的面前,用自己的肩膀替司马师挡住了文俶的剑...
光是凭借着这个身影,司马师就十分确信,并且惊愕万分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炎儿!”
只见司马炎低着头站在司马师和文俶之间,而对于他的出现,文俶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问我为什么?”
司马炎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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