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放置在床头旁边柜子上的闹铃刚刚发出响声,下一瞬就伴随着金属物体被拍扁的挤压声后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麻木的睁开了双眼,毫不意外的对上了视野上方堪比恐怖片反派怪物的恐怖头颅。
嗨,洛莉。怪物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和蔼亲切的笑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早上好
我没有理会他,转过头一看,昨天在楼下便利店刚买的闹钟果然又变成了一堆尸体。
重点是这个又字。
“这是第几个”我瞪着满口獠牙的黑色怪物冷冷问道。
七个不不,第八个怪物的语气又弱了几分,仔细一听,似乎还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要不是你把这个会发出噪音的小东西放在你旁边,我又怎么会弄坏它。
哦哟,还学会推卸责任了。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当然都是你的错似乎找到了借口,方才还怂兮兮的毒液立刻用分外欠揍的语气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像地球虫子一样责怪你,只要你诚心的和我道歉,我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
我深吸了几口气,嘴角勾起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滚吧,臭傻逼”
在某个名叫暴乱的外星寄生虫离开我的身体两周后,看上去像是他的同类,一只叫做毒液的黑色怪物又寄生在了我身上。
我觉得或许我真的跟这种外星生物有那么点微妙的缘分,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庆幸的事情,相反糟糕透了,毕竟一只随时还想吃掉宿主,长相堪比异形它妈,性格恶劣至极我行我素的外星寄生物住在自己身体里,想想都觉得让人时刻心惊胆战难以接受。
尤其是我和毒液初次见面时留下的心理阴影到现在都难以忘却。
脏兮兮的小巷子、臭烘烘的流浪汉,以及那个差点让我去见上帝的恶心舌吻。
呕
至于为什么我会和这个讨人厌的外星生物会发展成如今这副勉强算得上和谐的共处模式,大部分原因还是出在毒液身上。
毒液虽是暴乱的同类,和野心勃勃完全将人类视为食物的暴乱不同的是,他似乎更倾向于与人类共存,当然并不是那种友好平等的共存模式,毕竟对于人类这种生物,即便他没有暴乱那么暴戾,但脾气也绝对称不上温和,在第一天时,毒液就用威胁逼迫等方式表达出了想要奴役我身体的支配欲望,而我则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个表示不屑和轻蔑的中指。
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从暴乱和毒液的些许行为中,我大概能够猜到,不是每个人类都能成为寄生体的宿主,这大概和某种契合度融合相性之类的有关联,而且能和他们彻底融合的宿主肯定并不多,否则暴乱和毒液也不会放弃吃掉我而是选择与我共存。
再着说,也不是人人都像我这种怪胎,身上住了个外星寄生物还这么淡定,换做一般人早就害怕的报警或者找那些科研机构求助了,寄生体个体虽然强大,但若没了宿主,也不过是一团跟史莱姆没什么区别的外星物种罢了,况且他们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掌握他们的弱点后,要想捕捉住寄生体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所以综上所述,我觉得我还是有和这只外星寄生物谈条件的资本的。
既然想和人类一起生活,那就必须遵守人类世界的法则。
这是我和毒液在撕逼了几天后才终于订下的规定。
洛莉你不觉得你太瘦了吗
在盥洗台前刷牙的我吐出一嘴泡沫,“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多吃点肉。毒液特地在肉这个词上面加重了音量。
镜子里面在我身旁映出一个宛若未凝固的沥青液体组成的白眼獠牙的黑色怪物,尾端数根液体丝线顺着我的手臂牵引而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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