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和尚见状,也赶紧朝那漏缺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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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女鬼逃窜的方向漆黑一片没有半盏灯笼照明,夜风森冷,很快便没了踪迹。
一名修士燃起了随身带着的火折子,这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虽不至于杂草丛生,可院中的树已经枯死,落叶满地,许多地方结了蛛网,布了厚厚一层尘埃,想来是做废弃的荒园。
奇怪的是虽然布了灰,可院子和屋子并不老旧,从院门到屋门的小径有明显的行走的痕迹,房门片尘不染,仿佛经常有人擦拭。
吾念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行至门前,轻轻叩了三下,才伸手推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声响,门扉也岿然不动,门环上没有落锁,想来只能是从里面拴上。
“这荒园,莫非是梅小姐生前住的院子”这锁上的屋子便是她自缢之处,也是关着那负心的书生的地方。
“正是。”说话的是那身高体壮的大汉,“我等众人先前皆受过梅老爷的邀请来打开这房门将人救出来,可使尽浑身解数这门缝也不曾打开半寸,这都过去了几个月了,也不知那书生饿死了没有。”
“你还有心思担心那书生”另一人轻嗤一声,道“这女鬼可是越发地厉害了,一个月前我来的时候还缩在屋里,哪有这般猖狂,夜夜出来作祟。今夜弄得佛光大盛,我还以为这和尚真有多厉能捉住那女鬼,没想到连头发丝都没留下,反叫人引到老巢来了。”
“阿弥陀佛。”吾念合手作了个礼,面上笑容温煦,道“施主想要那女鬼的头发,贫僧的客房中倒真有一把。不过这种东西不干不净,施主还是莫要贪恋的好。”
“你这和尚胡说什么捉不住女鬼,扯下一把头发也值得夸耀”
“施主,你怎能如此说话呢”尘一张脸板得十分严肃,连语调都严厉了几分,“明明是你们打斗时不小心擦去了地上的经文,才漏了缺口,让那女鬼逃脱,怎么还”
“你这小和尚的意思是怪我们了我道你们出家人慈悲为怀,想不到是这般推诿之辈”那人面上腾现怒色,可众目睽睽之下,对着一个笑脸和尚和一个小和尚,又不好动手失了涵养,重重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既没有热闹可看,又没有办法打开这鬼屋的门,众人唏嘘几声,也跟着一起离开。
四周瞬时变回了一片静谧漆黑,吾念正要唤尘一去寻盏灯笼过来,就见司淮托着一支烛台返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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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施主怎么不与他们一道回去”吾念伸手接过烛台递给尘一,顺口问了一句。
夏夜本就燥热,方才又经过了一番追逐,此时静下来就有些闷热压抑。
司淮十分不计较地往那几十号人踩过的三阶石梯上一坐,抽出别在腰间的扇子,一展一转,现出了白净扇面上笔走龙蛇书下的四个大字
“飞、花、逐、月”尘一托着蜡烛凑到他跟前,一字一字将那四个龙飞凤舞难以辨认的字念了出来。
“正是。不过小和尚你看归看,可别乱碰,这可是我的兵器,里边的缝隙藏了不少暗器,保不齐扎着你。”
“啊”尘一悻悻然收回伸出去的手,“别的修仙之人使的都是剑,也有舞刀弄鞭子的,用藏暗器的扇子的,倒是头一回见。施主在扇子上题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你才多大年纪见的世面少不稀奇,仙门百家之大,用什么兵器的没有,你师叔还拿把扫帚驱鬼呢。至于意思倒也没什么意思,就是题上个花啊月啊的,显得我这个人风雅些。”
“”风雅太难显现,若是把他身后这屋子换成脂粉地,倒是有几分风流。
尘一默然不语,将烛台放在挡风处,遁到了一旁打盹休息。
司淮往旁边挪了挪,给吾念空出一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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