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刀剑付丧神们齐聚在本丸偌大的庭院,围坐在一颗盛开的樱花树下品茶吃点心,即使他们根本没有这样悠闲的心情。
他们在等待一个很重要的人,在这漫长的生命之中再不会有出现第二位如此重要的人。
他们坐立不安,焦躁得胸口都积满了闷闷的情绪,好像非得插上一刀才能痛快一样。
每当本丸入口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他们都会慌慌张张,活像骤然离开母体的初生婴儿一样不知所措,又会在确定了风吹只是风吹、草动也只是草动后,感到一阵茫然若失。
“说起来,自从跟随主君,我们只出阵过一次呢。”三日月宗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作为本丸老爷爷他认为他有必要说点什么来转移大家过分集中的注意力,不然等会主君来时,他们表现一定会很糟糕,老人家可不希望看见那种不忍直视的场面。
“哈。”小狐丸不小心地笑出了声,“唯一一次出阵,主君可是怯懦的不行,搞不好是留下心理阴影才不再出阵呢。”
“阴影的来源是谁呢”石切丸幽幽的问道。
“噗”两位刀剑付丧神喷出了口中的茶。
小狐丸烛台切光忠“绝对不是也许可能大概是我们吧但是三日月也绝对不无辜你们忘了他劝主君c位出殡的黑历史了吗”
三日月宗近呵,躺平认嘲。
“我勒个去像丧尸围城一样可怕啊”
这是少年审神者第一次组织出阵,并十分不做作的与刀剑付丧神一起奔赴了战场,眼瞧着敌人朝他们这边哈士奇草原狼似得狂奔,浑身瞬间就抖成了筛子,好一顿努力的终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刀剑付丧神表现出的厌恶如有实质“”
少年审神者哭唧唧qaq“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啊在这种紧张得能感受到尿意的时刻,我的身体在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从来没有组织过出阵的少年审神者、选择了本丸内六把练度极高的刀剑,这六把刀剑都是前几任审神者极为喜爱的太刀或大太,其中最受喜爱的就要数堪称时之政府代言人、一众付丧神的池面担当的三日月宗近。
初见对方时,少年审神者还劝他c位出道来着,当然对方也很诚恳的回答“如果你愿意c位出殡的话。”笑得不能更邪恶。
因为被前几任审神者喜爱,三日月宗近总是能够帮助不受审神者喜爱的刀剑付丧神在本丸生存下去、免去被刀解或是被抛弃自生自灭到碎刀的结局。
于是在本丸内的付丧神通通暗堕后,三日月宗近被默契的推上了主导位置,即使在这位少年审神者到来后也依旧如此,哦忘了说,他也是这次出阵的队长。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三日月宗近的指尖摩擦着腰间的本体,捉摸不透的笑意攀上极其俊美的脸庞,“撤退可是来不及了呢。不过我们护着你,你先逃走还是没问题的。”
“嘤嘤嘤qaq”缩成球的少年审神者继续哭唧唧,“逃、逃屁啊看我跟那帮围城的丧尸大战三百回合”
刀剑付丧神说这话前能先别抖吗能把眼泪擦擦吗能把缩成球的身体展开吗再缩下去你都快出褶子你知道嘛
少年审神者的想法特别简单,为了完成时政布置给每个审神者的任务,是他哭爹喊娘的求几位付丧神出阵的,绝不能一怂就临阵脱逃扔下付丧神们不管,那太不厚道,他要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必须留下,哪怕帮不上忙,至少可以保证不添乱的
当一个知道真相的吃瓜群众qaq
少年审神者哆哆嗦嗦的展开身体颤巍巍地站起来,做贼似得瞟了眼他眼中的丧尸军团,小手一挥“我我、我都没在怕的”
说着,怯懦的少年对六位付丧神露出笑容来,很是僵硬,却笨拙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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