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点头,“可大名鼎鼎的钢琴家,上来就无缘无故朝我抡拳头,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嫉妒我的美貌么”
吴羡好抿住嘴唇不吭声,耳尖也开始泛红了。吴宇伦看姐姐那样,嘴角一咧,笑得有点邪恶。
“可以啊我的姐,你们认识多久了钢琴家来这几次就被你拿下了,啧,平时看不出来啊你”
“不是的。”吴羡好咬着下唇,声若蚊蝇,“其实,他来学校之前我们就认识了”
吴宇伦瞪大鹿眼,“啥”
吴羡好唇都咬麻了。她垂着翘睫毛静了两秒,重新抬起红扑扑的脸。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之前我去暹粒玩儿的时候,碰见了一个人。他,那时候挺照顾我的”
吴宇伦听完后倒抽了一大口冷气。
天呐,这是什么绝美的神仙爱情啊简直就是老妈平时爱看的那种“浪漫邂逅真爱”,“缘分妙不可言”的三俗言情剧啊
“所以,你们是在柬埔寨认识的回来他追到你们学校跟你谈恋爱”
吴羡好连忙摇头,“我不知道他会来学校讲座,我也没想到能再碰见他”
吴宇伦被这个傻乖傻乖的姐姐逗乐了,“那你现在想想看,国内外多少知名的音乐学院都请不到的大钢琴家,怎么就屈尊来你们这儿了呢你还真以为你们是缘分太深不停偶遇呢”
给他这么一说,吴羡好也彻底懵了。回想起从柬埔寨到现在的种种,她后知后觉看见了一些以前不曾在意的细节点滴,心尖叮地微颤一下。
难不成他真的
不能吧。
“哎呀我怎么说来着这旅游艳遇的人啊绝对别有居心。不过这位钢琴家不是要偷肾”吴宇伦挑了下眉头,鹿眼似笑非笑瞟吴羡好。
“姐,他要的是你的心啊”
嘀嘀咕咕了好久,姐弟俩分开时暮色都沉了。小剧场里已然空无一人,吴羡好往门口走,离老远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长风衣衬得男人挺拔高大,肩宽腿长的。
见她来了,单漆白站直身子直勾勾望过来,黑眸比夜色更深。
想起和弟弟说的那些话,吴羡好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敢看他。她垂头走过去,眼睛望着男人的风衣下摆。
个子高就是好啊,这种及膝的长款随便穿都好看。
“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低磁的男音从她脑顶盖下来,“你们长得也不怎么像啊。”
他的语气不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他是你弟,有点误会”。
而是那种“我又不知道他是谁你得理解我啊不知者无罪”,挺理直气壮的,还有点委屈的意味。
吴羡好脑袋里出现他揪弟弟领子的画面,依然心有余悸。她微微蹙眉抬起眼皮,话还没出口,目光突然被男人的胸口吸引了。
白晃晃的衬衫上,领口附近,第二颗纽扣上面一点,有细细的一抹嫣红。印记很小,还模模糊糊地隐在领下一部分,但殷色太正,在雪白的衬衫上格外刺眼。
是她的口红印。
他今天抱她的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
舞台的角落里的场景清晰浮现。男人胸膛的结实火热依然触感真实,她也还记得他在耳边轻喃,炙热的气息熨帖她的耳,唇边蹭着她的侧脸
吴羡好的脸腾地红了。
单漆白顺着她的视线垂头,也看到了那一抹印记。他勾了勾唇角,桃花眼扬起来,满有深意地看她。
吴羡好给看得心头一跳。
男人重新垂眸,慢慢抬起一只手来,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唇印,动作轻柔又暧昧。指腹盖住那块红色时,他眷恋停留了好几秒,似乎摸的不是印记,而是她的唇。
吴羡好这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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