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邱家和顾家的婚事恐怕要作罢了。”
“哪个邱家哪个顾家”
“你装什么糊涂,就是前些日子被抄家的那个邱家。”
“那个啊,不是这关咱们什么事。邱家都被抄家了,齐大非偶,要你你不心疼闺女要我说顾家作罢也是正常。”
“诶,你糊涂啊,你道那个顾家是哪个顾家”
“这我还真不知道。”
“礼部侍郎顾志贤。”
“是他啊,那也与我没什么关系啊。”那人又吃了口菜说到。他这位同僚真是惯会骗酒席。日前神神秘秘的来说什么有一个大事要告诉自己。
他还道是有什么大事自己不知道的呢,原来就是那犯官之子的婚事不成了。这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一件大事啊。
他又喝了口酒,用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看着裴季。
裴季快被自己这个同僚给气死了,平日里也没见他这么鲁钝啊。如果八王爷的下属都是这般人才,自己真的要被这帮人给拖累死了。
又看了他几眼,见他还是没有了悟,忍不住明示说“顾志贤作为一个礼部的官员,自己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作为监察御史是不是该参他个立身不正啊我的苏大人”
苏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裴季这个人跟他在这说了这一大套乱七八糟的话就是想让自己参顾志贤啊,这点小事,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不过裴季怎么突然想给邱家出头尤其是邱文涛刚出事,邱家正是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难道裴季竟然和邱文涛有旧
苏禾心里想着面上不免就带了些出来,裴季一看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了,心里不由哀叹,自己是做了什么虐居然和这么个人共事一主。
“裴大人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办的妥妥的。不过您给我透个底,邱家之事那位有没有参与”苏禾一脸严肃的问。他也知道可能问不出什么,可若是不问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这一入官场虽然不免和光同尘起来,但是他基本的良知还是有的。如果那位真的和邱家一案有关,那他少不得要慢慢和那位疏远了。
帮那位做事是想谋个从龙之功,但也不是不加选择的随便辅佐谁都行的。虽然他苏禾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但是祖宗若知道自己曾经出力让一个视民如草芥的暴君登基,恐怕也会暴跳如雷,拿刀追出十八里地去。
“你想到哪去了。”裴季连忙撇清关系。“邱家之事可那位没有关系,和我更没有一丝关系。”
“那这是”苏禾还是有点迟疑,若是没有关系裴季何必替邱家出头还要暗示是那位的意思。况且黔南一案判的未免也太轻了,只判了三十多人,最重的是死刑轻的只不过是个撤职。
作为主犯的邱文涛只是被抄了家,家人丝毫没有受到牵连,甚至邱家人还能出仕。出过那么大的乱子,但是只是轻飘飘的处罚,说邱家背后没人,苏禾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
要知道现在黔南之事都不算完整的解决了,明面上民乱被平了,可是黔南山林之中可是还有不少流贼。
早就下旨委任了新的黔南巡抚,可是那位巡抚可是迟迟不敢就任,就怕死在半路上。
在这种情况下那位暗示自己帮邱家出头,这可不由得他不多想。
“唉,不是要你替邱家出头,只不过是挑挑礼部的毛病,揪揪小辫子罢了。礼部那群老匹夫太过顽固不化了,需要找个借口敲打敲打,顾志贤只是撞上来的那只鸡罢了。”
见苏禾表情这么丰富,裴季无奈的跟苏禾解释道。这位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还藏不住事,也就是拖苏家先祖有个为民请命的好名声,当今圣上愿意摆着这么个活宝显示自己有容人之量。否则,他早就被人玩死了。
一想到自己的同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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