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晚秋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城门关闭之前到达京城。
主仆二人只能在城外凑合找了家客栈居住,还好京城附近还算繁华才不至于露宿。
侍剑叫了一盆热水给韩晚秋端了上来,一边端一边抱怨说“也不知道这么着急图什么,这不还是没办法进城吗”
别看他在外面抱怨的欢,推开门就倒是很关心的说“少爷,这几日可是累着了,这眼看到了京城,可以歇息一下了。只是这荒村野店的,也没个木桶,只能委屈少爷用盆擦洗一下了。”
韩晚秋点了点头,示意侍剑把水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说“这几日跟着我一路颠簸,也是苦了你了。你的功劳我都记在心里,等着回去领赏吧。”
侍剑一听,喜不自胜的答应了。乐滋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当初本来想就叫一间房,他守夜顺带着给少爷添个茶送个水什么的。
但是韩晚秋觉得侍剑这几日确实是太累了,就要了两个房间,让他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韩晚秋躺在客栈的那张床上,思索自己这几些年做的梦。若说只是几场梦,未免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
一开始还可以说只是一场梦,可是知道母亲真的有一个故交有个儿子叫邱泽后,他就有些不淡定了。
只是想不明白,既然是故交,而且从母亲的言谈上来看,当初的交情也不错,甚至远隔数地还有书信往来。这么一个好朋友的儿子,怎么会害自己呢
难道真的是普通的见色起意韩晚秋有些想不明白。
几乎一夜未眠,韩晚秋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和侍剑进城去了。
一进城先是打听了一下这邱家的住处怎么走,这信上说的可是太含糊了,韩晚秋对这京里也是人生地不收的。
只是边走边打听,说来也奇怪,这路人听到自己打听邱家,又是曾做过黔南府君的邱家,一时之间都露出了怪异的眼色。
韩晚秋这几年几乎都待在家乡,不经常出外走动,也不知道原因,只是越想越奇怪。
母亲那位故交信里只说了她落难了,至于到底是什么难,信上还真没说。
仔细一琢磨,一位曾经的四品诰命到底有什么难可落就算是夫君急病去世,也不至于要一个已经十几年没见过面的故交来接回家乡吧
难道她丈夫就没有什么念旧的同僚吗即便是没有,她自己也有儿子,而且还比自己大几岁,怎么就需要自己来接了何必搭这么个人情呢
韩晚秋当即决定不那么快入府了,打听了一下这京里最热闹的茶馆,带着侍剑去听书去了。
侍剑心里有些纳闷,这少爷之前来的那么急,几乎算是马不停蹄了,可是到了京里又不着急了,既然如此那前几日是在干什么
韩晚秋看出侍剑的疑问笑着说“怎么这几日这么累,带你放松一下还不开心”
侍剑想想也是,少爷的事反正自己也不清楚,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反正他总有自己的道理。
韩晚秋刚到茶馆,店小二就迎了上来。这会馆子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人,侍剑问“还有雅间吗”
小二面露难色说“客官,这不太巧,雅间差不多都坐满了,要不这样吧,您先坐在普通桌上,等雅间空出来,我给您换到雅间去。”
侍剑转头看韩晚秋的面色,见韩晚秋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要了一壶茶,和几碟子茶点。小二刚要走,韩晚秋就把他叫住了。
小二有些奇怪,问道“客官,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韩晚秋左右看了看,见别人都在很投入的听书,就说“小二,跟你打听点事。”
“好嘞,客官你想打听点什么事”店小二问。“先说好,我要是不知道,您可别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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