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晚秋当日急急忙忙的出来就知道自己鲁莽了,可是没有办法,当时关心则乱,回去一看那婆子早就不见了。
又打听不出其他消息,又怕妻子真去了黔南,韩晚秋直接抄小路赶到了去黔南的必经之路上。
在那里是等了三天三夜,只见过往外走的,没见过往里进的。韩晚秋想莫不是她已经进了黔南了再寻了个刚从黔南逃出来的商队打听了一下黔南的情况那是急坏了啊。黔南乱成那样,她一个弱女子在黔南不得被那群虎狼给吃了啊。
索性打点了一下行囊,买了辆马车,准备直奔黔南。至于怎么去了黔南怎么找她,韩晚秋还没想好,可是让他在这边干坐着他是坐不下去的。
韩晚秋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可是侍剑可没有啊。一听韩晚秋要去黔南把侍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说少爷,咱们可出来足有三个月了,您这二话不说就要去黔南,黔南可是在闹匪乱呢我要是真跟您去回去了太太能扒了我的皮。”侍剑苦口婆心的劝道。
真是见了鬼了,在青州的时候少爷平日里也挺稳重的,怎么到了黔南就想起一出是一出了之前说是来接邱家母子,结果到了京城拜访了一下,提都没提那茬,就要留在京城进学也就算了,这去黔南侍剑可是打死都不敢去的。
跟少爷留在京城进学,在夫人那里还可以勉勉强强算交待得过去,可是要去黔南,去黔南干什么呢那地方穷山恶水的,前两年还遭了灾,瘟疫刚过去又在闹匪乱。
他要是跟着去了,将来夫人肯定说是自己怂恿的,少爷没出事自己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出了事不得剥了自己的皮啊。
侍剑磨磨蹭蹭的不想去,韩晚秋可是待不住了,毕竟自己的心上人可还正往那走呢,要是在他找到之前出了事他得后悔一辈子。
见侍剑不情不愿的样子,韩晚秋叹了口气说“要不这样,你回家送个信,就说我要在外游学两年。”
“啊咱俩一块出来的,我自己回去我可不敢,回去了夫人非得骂我不可。”侍剑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那你说怎么办”
侍剑灰溜溜的说“那我还是跟您走吧。”
主仆二人协商一致,直接打马去了黔南,这一路上眼看着四周是越来越荒凉。
之前官道上还有个饭馆茶肆之类歇脚的地方,四周也有不时有个村舍可以暂住一晚,可是到了后来路上别说饭馆了,连卖水都都没有了。
这日好不容易碰到了个茶点,卖茶的是一个打扮的很干净的大娘。约摸有个五十多岁,头发用油梳的很是整齐,连一丝碎发都没有。
小店里大概摆了四五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有四条长凳,虽然说久没有客人了,桌面还是擦的锃亮。一看就挺干净卫生的,只是大概是这世道不太好,是以没什么客人。
大娘老远就招呼他们“后生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可是渴了进来喝口水歇歇脚吧。”
韩晚秋本不想歇,但是又想打听一下心上人的消息,就带侍剑进了棚子。棚子里还有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长得粉雕玉琢的,但是有点怕生,一见到韩晚秋二人,吓得抖了一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
大娘狠狠的瞪了那个小姑娘一眼,转头解释道“这事我的小孙女儿,从小闷在家里养着,有些怕生,您别见怪。”
韩晚秋连忙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可见怪的。
侍剑要了壶茶,拿着糖去逗人家小姑娘去了。冲人家小姑娘说“你几岁了”
小姑娘没搭理他,侍剑也不以为意接着说“你平时喜欢玩什么呀我们一块玩啊”
小姑娘不止没搭理他,还往旁边坐了坐。韩晚秋不由失笑。
侍剑无奈了,把糖给了小姑娘,灰溜溜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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