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珠眼睛瞪得更大,不敢置信地望向赵妙仪,低声道“殿下”
这还不冲进去解释清楚
赵妙仪比口型,表情严肃闭嘴。
她根本不在乎救沈誉的功劳,只在乎女主对她的态度。并默默在心中盘算起来,怎么利用这事件涨好感度。
江姒鸾又问“沈哥哥,咱们怎么还留在这那公主已将你害成这样,不趁她晕倒离开,难道还要等她醒来再折辱你么”
现在走,换掉衣裳,凭她在府中做的傀儡人,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公主想要治罪也没有证据。一旦公主醒来,真自己扭送去刑部怎么办就算不送刑部,迟迟不回侯府,一旦被发现偷溜出府,那该死的嫡母又有理由发难。
“咱们现在回不去。”
“怎么回不去那”江姒鸾刚发出一个贱的前半部音,拐了个弯“姐姐,对你言听计从。”
沈誉耐心地解释道“那婢女只是怕我死,扶阳公主醒来后没法交代,才愿意满足一些我的小条件。但要真放我走,她也不敢做决定。再说,方才不也问过一遍。”
设想牢狱之灾,砍头大刑,再设想嫡母抓到她把柄,将要有得意洋洋的恶心样子,想到一旦被挑拨成功失虎威侯宠,又要过从前饥寒交迫低三下四的日子,江姒鸾又怕又急,竟哭了出来“沈哥哥,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沈誉柔声安慰“只能等。”
“你再想想法子,你脑子最好使,一定有法子的对不对”见沈誉束手无策地摇头,江姒鸾不禁心生埋怨,却面色不露,只委屈道“沈哥哥连叫人进来,再试一试都不愿意吗冷水泡,挨打骂,姒鸾救你的命,为你受尽委屈,可你却连再试一试都不愿意。”
越说越觉得真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声也越发大。
沈誉应当心疼极了,左哄右哄都不管用,最后只得无奈起身,想到门口叫人。
没等他过来,赵妙仪主动推门而入。
江姒鸾及时收起哭音,不甘示弱地瞪过来,见是公主,迅速低头躲开对视。
“二位休息得如何”
赵妙仪换了件淡蓝色披风,更显得她脸色苍白,身柔体弱。她看了眼沈誉,便主动对江姒鸾示好“久仰江小姐大名,如此一看,果然国色天香。”
这本是夸人的话,但在屋内其余所有人眼中,赵妙仪与江姒鸾是实打实的敌对关系。
此时赵妙仪本就受伺候,擦身沐浴,又更换新衣,虽发丝未梳,衬着那眉那眼,别有一番病西子风情。他人眼里,甚至比之前咄咄逼人的秾艳还要勾人。
而江姒鸾虽换了衣裳,却是下人的衣裳,又灰头土脸,哪里比得上赵妙仪。
讽刺,十足十的讽刺。
话音刚落,紫珠就笑开。
江姒鸾还有几分情商,虽心头嫉恨,但知道不能真正对公主撒泼,勉强笑了笑“殿下谬赞。”
赵妙仪顿时发觉不对,想要出言弥补,沈誉走过来,不着痕迹将江姒鸾半挡住,拱手,打了个直球“殿下,不知何时才能放臣二人归去”
他穿着粗布衣裳,黑衣黑裤,却丝毫不能掩盖如玉如竹的气质,弯腰也弯得极好看自然,像墨兰伸了个懒腰。
江姒鸾也期待地望过来。
赵妙仪觉得沈誉很恼人,打断了她的弥补,但在江姒鸾的目光下,还是微笑道“随时可以。本宫已决定痛改前非,不会再重蹈覆辙。你们二人放心。这别院马车不少,一会叫人送你们。”
江姒鸾又惊又喜,水灵灵的杏眼猛然一亮。
女主因为她心情不错,赵妙仪觉得离目标又进一步,趁热打铁“不过还有个不情之请。流芳翁主心术不正,本宫不愿再接触。但这样一来,就再没个说体己话的。”铺垫好了,猛在女主白月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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