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凉山清醒过来的时候,久违的感受到了酸痛的滋味儿。他想以神识探查自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却发现神识如困滩之龙,动弹不得。
“不得动用神识。”突然有人道。
这声音很是熟悉,是师傅
他侧过头去看,果然周鹤坐在他床边,头也不抬的在那边玩手机,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手机里不断的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山啊你好好躺着啊,为师打完这一局再与你分说哎卧槽杀那个鲁班丝血漂亮”
“师傅你在做什么”
“打游戏啊咳咳,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么多干什么杀得好对面那个猴子老是捉我,烦得要死”
周凉山看了两眼,便躺回去,只觉得浑身乏力。
修道之人不沾五谷,不沾尘秽,天地灵气洗筋伐脉后人人都是一副冰肌玉骨的好皮囊。周凉山倚在床头,如上好冷玉一般的皮肤中透出了一股子令人心惊的苍白与死气,就好像是被吸收殆尽灵气的玉石一样令人触目惊心。
他闭着眼睛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这里是本命仙剑所在,往日他触碰眉心之时总能听见剑灵轻快愉悦的鹤鸣之声,如今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别在意,很快就会好的。”周鹤说完这一句后,也不知道手机里怎么了,气得把手机都扔到了地上。“操你们丢人不丢人这都能输”
周凉山听出周鹤言语中的怒意,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仍是张开了带着倦意的眼睛望向他“师傅莫气。”
周鹤一抹脸,放下手机,苦口婆心的说“山啊是不是安逸日子过太久了,你怎么就大意了呢”
“你都已经是大乘期的大能了,就一点蹊跷都没看出来连那只滑头貔貅都没敢用障眼法糊弄人家,你怎么二话不说就上了呢
”
“本朝已经是天道所钟,官家说了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后我国境内一只成精的都没有了,连我等飞升的修士都要被导弹打下来,你怎么就一时冲动了呢”
“是徒儿无能。”周凉山轻声说“徒儿已修为全失,想来命不长久,徒儿常年在外,不能陪伴师傅左右,如今又要”
周鹤一听就知道周凉山又想歪了,嘴角抽了抽,实在是没忍住伸手揍了他一下“瞎扯什么呢,现在法治社会你懂吗你懂吗就是杀人偿命的那种你就是糊弄了人家一下,至于么你”
周鹤手一指空中,无数金线构成了一本半透明的书本,书页飞快的翻飞,很快的就停在了一夜上,那一页有字体缓缓浮现而出,周鹤与周凉山耳边仿若有鸿蒙之声响起“以法术诓骗大功德者以及国家官员者,暂削大境界两层,视情节轻重定夺时间。”
紧接着下方便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周鹤指着其中一条“看见没有,你这个是轻度的违法行为,就是比较倒霉刚好大功德者和国家官员两条你都踩了,就算是这样,修为两年也就恢复了。”
“你一个大乘期,削两层也是渡劫期,怕个二胡卵子”
“”周凉山听罢脸色好了一些,又听周鹤道“但是你现在怎么跟个凡人似的”
周鹤犹豫的顿了一顿,破罐子破摔“渡劫期嘛,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周凉山“”
好有道理,我尽然无法反驳。
正在师徒两个面面相觑无言以对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魏蔚拎着一大袋外卖走了进来。他诧异的看了一眼周凉山,随即安慰道“兄弟跌落成凡人而已,没事的我们重修嘛”
“你别慌我罩你保证没人敢欺负你”魏蔚满脸真诚的道。
周凉山听了,脸上泛起了一个清淡的笑容“好呀。”
周凉山指了指周鹤说“魏蔚,你见着此人没有我怀疑此人冒充我师傅周鹤,你帮我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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