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涌动的看台下,是独自一人手拿宝剑的张真夏。像一个孤高的落魄的战士,等待着消失的对手。
“已经半炷香的时间了,我在此宣布,百里崇因缺席退出比试,张真夏胜,将由他进入雷霆宗。成为雷霆宗宗主的入室弟子。”蓝衣少年机械得宣读完,嘈杂的人声便开始静下来了。
“真没劲等了这么久时间。”
“这个百里崇啊,未免太狂妄了吧。”
“张姓小儿啊,算是幸运咯。人家不在乎这个。”
“听说张真夏这小儿,也是南向天带进来的”
观战的众人,终于散开了。
“真夏”南向天从看台上跑下来。只见张真夏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
“你”南向天看着他,却一时语塞了。他一直不知道,百里崇竟然弃赛了。寻找了半天,也不见他踪影。
“我没事,师叔。我不及百里师叔,应多加修炼才是。”张真夏面无表情的说道。
“师叔不必担心了。”张真夏说道,紧握着拳头,早已恢复透明的指甲上,又沾染了一丝淡淡的黑色。
。 。
三天前
清灵门下,蓝色的月光幽幽的照在牌楼上。玉石街最深处,是小城的玉石匠人顾瞎子家。
说是瞎子,其实也不然。微弱的视力,和瞎子也没什么两样了。
“老板,麻烦给我连夜做一块和它一模一样的玉佩,包括使用状况也要一样。”张真夏摸了摸配剑,一丝寒光在没有扣严的剑身处闪过。
布满老茧的手接过白玉,顾瞎子眼睛一眯,咳嗽了两下。
缓慢的摊出工具,低声说了一声“好。”
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下亭的门一开,悄无声息的,一块温润的白玉遍到了张真夏的手心。
张真夏看着墙壁上贴的告示。开始变得欣喜起来。
。。
清晨
“我是来了解一下张真夏这个孩子的。”身为的祝百朝身着着清灰色右衽,抬起厚实的手掌,接过了南向天递来的清茶。
“一月前,他曾表达过自己想来我宗的意愿。”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道。
“所以祝前辈是想让真夏入雷霆宗吗”南向天说道,一丝欣喜闪过。
“我知道张真夏这孩子资质不错,可惜百里崇也固执,我就想破格收真夏为入室弟子。”祝百朝微笑着说道。
“那真劳烦祝前辈了。”南向天说道,给祝百朝做了个稷。
“多礼了,多礼了。”祝百朝连忙扶起南向天。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告辞了。”祝百朝说道。
“前辈告辞。”南向天说道。
目送祝百朝出了洞府,南向天深舒了一口气,坐在了胡床上。
闭上眼睛,脑袋里溢出来的都是负面的情绪,还有令他迷惑的记忆片段。
双手揉着有些酸痛的眼睛,他不得不去想。张真夏他也要回来了吧。毕竟还有几日,就要和百里崇比试了。
关于紫衣男人的死,张真夏有所隐瞒吗如果有所隐瞒,为什么要隐瞒还有他杀伤别人的时候,有些太过利落了。
张真夏他不该,那么果断的。
他还只是个孩子。
但是自己真的了解这个“孩子”吗,这个孩子成熟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师叔,我可以进来吗”张真夏扣了扣门,在外面喊道。
“进来吧,随意坐吧。”南向天说道。
“师叔。”张真夏进来了,走到南向天面前,坐在了雕花凳上。
“师叔在忧虑吗”张真夏说道。眨了眨眼睛,微笑的看着南向天。
“一月不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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