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见其中一些人表演狼吞虎咽。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起了个头。
坐在邢文左边的男子抬起一条隔壁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与他勾肩搭背地交谈,却似有意的在大声说话,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道“邢文,你不是说,就是和你住一起的人偷了庄园主人的鞋子,惹怒了人家,害得有人下落不明,还给我们招来危险。”
程几何附和的拍着桌子,扬声吆喝“就是就是”
这些人自己还不敢直面指责,话里话外都是借着邢文的嘴说出来的。
杨贤坐在陈溺的正对面,他撂了手中的刀叉转头看向说话的那男人,一瞬间有欲起身的架势,却被坐在他旁边那柔弱娇小的女高中生给牵着了衣袖。
邢文偷瞄了陈溺几眼,抹着头上的汗,扯了扯嘴角“那不是我可不是那意思啊。”
奈何其他人不给他推卸的机会。
紧跟着就有一嗓音尖细的中年女人开腔“怎么就不是那意思了我们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程几何一手握刀一手握叉,又敲了两下桌面“就是就是”
陈溺瞥了她一眼,抬手抹了把额头,忍住不叹气。
有人带头,剩下的发展也就顺利了。
第三个说话的人干脆直指陈溺“我早就看出你这人不对劲,和那些怪物走得那么近,是不是人还不好说呢。”
嗓音尖细的干瘦女人又跟一句“要不就是和怪物串通好了,出卖我们保命,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个德行,自私得狠,你说那些鬼东西平白无故为啥对你好呢”
程几何“你说说你说说”
陈溺一个眼刀甩过去“你闭嘴。”
程几何瘪了瘪嘴巴,转头朝身边的人哭诉“叔,他看我好欺负就凶我。”
嘴皮子利索的干瘦女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早就和你说他不是什么正经人,让你别和他走那么近,昨晚上吃了次亏知道厉害了吧”
陈溺“”
他没什么反应,坐在对面的杨贤倒是先绷不住了,嗙的一巴掌把整个餐桌拍得都在晃。
甩开了女孩的手,他猛地站起身,指着程几何的鼻子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平的都能拿去盛菜了,泼脏水也得先照照镜子,昨天还跟陈溺屁股后面,今天晕头转向了啊”
程几何“老哥,人身攻击过分了。”
对于杨贤会站出来维护他这一点,可以说多少让陈溺有些吃惊。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
“这么说一个姑娘,和那小子交好的就没有一好玩意。”
旁人纷纷指责。
杨贤倔起来跟头驴似的,冲着说话的那妇女道“你们怎么说话的啊无凭无据在那瞎鸡逼叨,他和我是大学室友,他是不是人我清楚,轮得到你们说话吗”
那女人急眼了,气得手都在颤,指着杨贤道“我可是你妈那一辈的,像话不像话,知不知道尊老啊”
程几何“不像话不知道”
女人旁边的年轻男人安抚着她的同时放出狠话“妈,您别生气,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俩小兔崽子。”
杨贤撸起衣袖“来啊,老子打得你现场变形”
大一那段时间陈溺住过宿舍,据他所知,杨贤一直有坚持晨练和跑步,后来加入了散打社团,在大二时就已经混成了他们社的主力,人长得人高马大,体格和身手都不差。
真要是收拾起方才放狠话的那菜鸡,基本和爸爸打儿子无异。
放在以前陈溺是瞧不上杨贤这股莽劲的,现在倒是有想给他鼓掌的冲动。
果不其然,那年轻男人的气焰瞬间灭了,只当杨贤不是在对他说话,心虚地别开视线。
他妈还在一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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