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还是和我一起去陶静老家,你自己看着办。”
千黛如梦惊醒,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要去,我必须去”
陈溺端起自己那杯咖啡,杯沿碰到嘴边时,他转过头看向正在喝果汁的黑滋尔。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递出咖啡杯“换一换”
黑滋尔犹豫了片刻,倾身垂首,就着陈溺的手抿了一口咖啡,随即紧紧皱起眉头“不换。”看样子是很不喜欢咖啡的味道。
陈溺轻轻哼笑一声,这男人外表看起来成熟稳重,说话腔调也总是一本正经,却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嗜甜。
相比两人间偶有互动,坐到一旁的千黛沉默至极,整个人被阴影笼罩着。
吃完了盘子里的那些食物,陈溺推开椅子正要站起身,黑滋尔又出现了和昨天一样的反应,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过后,扑倒在餐桌上。
千黛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状况惊醒,转过头看向黑滋尔,皱起眉头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病”
陈溺顺手抄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吃完了吃完了就走。”
话音刚落,趴在桌子上的黑滋尔又再度苏醒,抬起头对上陈溺探究的目光。
陈溺垂下眼帘,放下咖啡杯,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背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餐厅。
黑滋尔起身跟上去,几步追到陈溺身边。
陈溺侧目打量,右手摸到了口袋里的木匕首,握住刀柄拿了出来,黑滋尔好奇地低下头去,却见陈溺持着木匕首朝自己刺了过来。
刀尖触碰到黑滋尔的手臂时,被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和那时陈溺试图用这把刀去攻击吴御宇一样。
黑滋尔“你在做什么”
陈溺把匕首揣回了口袋里“没什么,试一试。”
这把刀只能用于破坏游戏道具。
无法伤害黑滋尔,是否就可以证明黑滋尔并不是成了精的道具。
陈溺的跑车在上一场游戏中被无情残害,和报废也差不多。
就算没报废,也载不了三个人。
那县城里的交通不发达,连高铁也没有,只有火车与大巴可供选择。
陈溺他们先是乘高铁,中途在距离柳城县最近的一个站点下车,又转乘火车。
柳城县,晚九点。
两名身材高挑,气质非凡的青年从破旧的火车站走出,还有一名面容姣好的年轻姑娘跟在他们身后。
陈溺摘下黑色的口罩,环视一周,火车站附近相当冷清,火车站不算大,却也还能说得上是宽敞,在没有几个人的情况下,显得空旷死寂,只有伶仃几辆等待着拉客的出租车停在路边。
在这一站下车的人不少,起码放到现在来说不少,陈溺大致数了一下,和他乘一趟车来的有十几名都在这一站下车了,并且手里没有拖过多的行李,一看就知道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
大概是和千黛一样,游戏结束后,仇恨的情绪也未能抽离,将这笔账算到了陶静家人的头上。
千黛低头看着手机“导航上说箱井村离这里还很远,我们还得打个车。”
她的话令一名路过的男人停住步伐,凑过来询问“你们也是去箱井村的拼个车吧。”
千黛看向陈溺。
陈溺点点头“行。”反正也顺路。
四个人走向路边的一辆红色出租车,车内的司机百般聊赖地玩着手机,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注意到有人走近过来,他主动摇下车窗,伸出头去,摆着手说“你们也是要去箱井村的我不接往那边的活,你们去问问别的人。”
出租车司机的话让陈溺心生狐疑,按理说停在火车站的出租车,大多都是想能接一个路程长一点的单,从这里跑到箱井村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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