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还敢嚼那么多口香糖。”他后退一步,无意间想起什么似的,“我记得听谁提起过,你和其他人说要抓着机会弄死我,我可是一直防着呢。”
冯天挣扎不止,他极力看着下方的陈溺,想要辩解,却无法言语。
死死抓在脖子间绳圈上的手暴起青筋,他先前凭白浪费了太过力气,以至于没能坚持太久,身体脱离,浑身抽搐了一下,忽然就没有了声息,两只手也垂落了下去。
陈溺没有急着放他下来,而是坐在前排的位置上吃了会儿东西,然后又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塑料刀。
那是在生日上会见到的,用来切蛋糕的塑料刀,单单只看外表,它没什么作用。
这把刀是陈溺在上一场游戏中从其他玩家身上搜来的,它可以随意变换材质,长短,大小,大部分时间不需要用到这把刀,太过锋利不适合随身携带,所以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陈溺把冯天的尸体放下来,那把塑料刀在他的手中变得很长,材质也发生了变化,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割断了冯天的脖子。
还原场景的布置过程完毕,陈溺的衣着依旧干净整洁,没有溅上半点儿鲜血。
他走到教堂的大门前,握住门把手,轻轻一压。
“咔”
锁舌弹开。
门开了,陈溺进入走廊,狠狠地将身后的门摔上。
“嘣”的一声巨响,就如同他们在告解室里听到的那一声一样。
与此同时,教堂里出现了嘀嗒嘀嗒的声音,落地钟的钟摆开始左右摆动。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陈溺掏出手机,只见锁屏的时间与日期变了,跳跃幅度很大,距离他进入教堂那天,过去了三天。
但他现在仍旧没有回到未来的时间点上,现在,他正站在半年前的教堂外的街道上,街道上来往经过的人,大部分是金发蓝眼,偶尔有几个褐色头发的人夹在中间。
那些过路的人用好奇的视线打量着站在教堂外的垂着头摆弄着什么小型仪器的东方人。
陈溺解锁了屏幕,有几条未接来电通知,以及程几何等人发来的信息。
陈溺过滤掉没有意义的询问,信息里的某条内容来得刚好,他们查到了那名杀害修女的男人叫什么,以及他常去的一家酒馆。
遗憾的是,他们依旧没有找到那些反对教会存在的人的下落,那些人有意掩藏自己的行踪,难以摸索。
原本就没有多少期待,所以陈溺也不怎么失望,这样的结果也在情理之中,神父眼里的异端自然知道他们被教会与信众们盯着,被逮住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而居住在这个城镇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信徒,那些少数存活至今的反对教派者如果不小心一点儿,根本活不到现在。
可半年前不一样,这个时候,修道院与异端之间的战火还没有那么猛烈,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摸到反对者的老巢。
陈溺点开文字编辑框,拇指在九宫格键盘上点触,拼出一句话。
我还活着,我回到了半年前修女被杀害的那一天,正好可以去酒馆看看,保持联络。
句号落下,陈溺将那句话发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他就收到了程几何的短信轰炸。
在外寻找线索的程几何一行人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接连三天没有陈溺的音讯,他们甚至想办法回浅入修道院打探,得到的消息是陈溺早在几天前就离开了修道院。
仿佛一道烟雾,他凭空消失了。
更让程几何他们惶恐的是,失踪的人不止陈溺一个,而其他失踪者的尸体,都在大教堂里被发现。
他们唯恐教堂中悬挂的尸林中会有陈溺,接连几天跑去教堂一一辨认那些尸体,好在陈溺并不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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