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革了职,这空出来的位置”他对着李玉盛挤了挤眼睛。
“这可不是咱们能管的。”李玉盛老神在在,他看懿安的意思,倒是有个人选,不过此刻懿旨没发,他也不敢透露点意思出来,这伴君如伴虎,他们这当太监的,更是要小心翼翼,如走钢丝呐
如今进账一笔,他心情颇好,撇了一眼小德子“你呀,还有得学”
“老佛爷要召见长善,你去传达一声。”他吩咐到。
小德子应了,高高兴兴的准备去长善府上敲上一笔。
旁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各个忙着自己的事,不敢听,不敢看,只把自己当做扫地的扫帚,擦桌子的抹布,站岗的木桩,目观鼻鼻观心。
塔塔喇府上,长善刚从同年旧友处拜访回来,才穿过雕花影壁,管家就急冲冲赶来请安
“老爷吉祥,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有旨。”
“嗯,你将人带去花厅,客客气气的奉上前儿从广州带回的洋人红茶,我去梳洗梳洗就来。”长善不急不躁,脚下不停,往内室走去。穿过回廊,墙下的花园里乱七八糟的堆着新栽的花卉植株,地上的杂草还没除干净,稀稀疏疏露出碧绿的青叶梗,他的夫人正来来回回支使着婢女仆人洒扫庭院,回头看见他进了屋,才一迭声的唤侍女去打热水,亲自去为长善更衣。
长善梳洗一番,定了定神,这才往花厅走去,一路上他不停想着从同年处打听到的京中事宜,到了花厅门口,他顿了顿,收拾好了脸上神情,堆出一副恰到好处的笑脸,看向坐在主位的太监
“德公公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长善语气十分亲热。
“长善大人许久不见呀”太监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许久不见,许久不见,不知您今儿来是为了”
“奉太后娘娘懿旨,长善大人,太后娘娘听闻您已入京,特召您入宫呢。”
这太监,说起话来阴阳怪气,不明不白,长善想起同年说的太后身边李崔二奴,狐假虎威,中饱私囊。这小德子正是李玉盛一系,心下知道,这是来吃拿卡要来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锦囊,塞到太监手里
“德公公,我离京日久,竟全然不知京中情形了,太后这儿,还劳您和李公公多提点呀。几颗小石头,做个玩意儿把玩把玩到有几分意趣的。”
小德子掂了掂手中的锦囊,有意思,两个里面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几颗红宝石。
立马脸色稍稍软化了些,不再卖关子,直接说出来意
“长善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太后嫌宫中闷乏,想宣您的女儿进宫说说话呢。”说着就给长善道喜。
长善心中一个咯噔,但面上不显,只依旧端着笑脸,对着太监道谢又亲自送了出门,待转身回来,已经是面沉如水。
他在广东领兵十数年,眼看朝廷军饷一年比一年少,近年来,甚至有朝廷为敛财卖官鬻爵的传闻,可太后在这国库亏空的情形下,仍是执意大兴土木,花费巨资为自己打造贺寿的园子。实在是荒唐至极,而今日晌午,户部尚书阎纪铭阎大人为劝谏太后不惜直言顶撞,被革了职,转眼,又召见自己做什么
喜事女儿
长善不禁背后汗毛直竖,是了如今皇上正值年青,却后宫空虚,如今宫内除了一位皇后娘娘并无其他妃嫔,而自家正好有个青春年华的女儿
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片刻,挥了挥手,叫了管家进来,问到
“瑾姐儿如何了”他们一家车马劳顿,一路从广东回到京城,瑾姐儿才下了船,就立刻病倒了,如今在院子里修养,有数日没见到她过来请安了。
“老爷,今日大夫刚诊完,说是好多了,不须再吃药了,多多休息两日就好全了,中午还见了大姑娘身边的碧桃来厨房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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