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贺兰珀9(第1/5页)  木樨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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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了没多久,府里突然吵闹起来,吕逸品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声音压得低,应该是怕打扰了在屋里休息的他。

    “不见了一个奴隶是,找过了,只剩下朔风榭只是过来问一问是否有往这边来过,可曾看见不敢打扰将军休息好,进去检查就不必了,马上让人去街上寻找因为在大人跟前开过脸,所以才这样重视估摸着的确是自己跑了您请便,就不打扰了”

    吕逸品等说话那人走远了才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立马遍有人在门外应声,“将军有何吩咐”

    “周管家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府上有个女奴隶不见了,正找着,我说不曾见着,管家就回去了,并没有进来检查。”

    吕逸品说,“吩咐下去,再问起时,你们要明白该怎么回答。”

    “是。”门外的人答应了,却没有离开。

    吕逸品问,“还有何事”

    那人说,“毕竟是个女子,住在将军屋里,恐怕不妥。”

    吕逸品笑了笑,“若真是个麻烦,我自会处理。”

    “是。属下告退。”

    吕逸品背着手走回里屋,撩起低垂的床帐,他的床上正躺着一个昏昏沉睡的女人,不是别个,正是周代善满世界寻找的木樨。

    木樨迷糊间感觉有人用手抚摸她的额头和头发,动作温柔,如恋人,如亲人。

    这个抚摸她的人或许是西日阿洪,或许是贺兰珀,也或许是某个陌生人,这都不要紧,她太累了,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往她身边站一站,哪怕只是出于好奇,让她汲取一点安全感,稍微歇那么会儿,只要一小会儿,就足够了。

    她在温暖的被褥里醒来,盯着头顶的床帐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正疑惑发生了什么,下一刻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看兵书的吕逸品。吕逸品一只手还被她抓着。

    木樨被滚水烫着了似的把手收进被子里,猛地坐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嘴巴以下遮得严严实实,显然被这副情形吓到了,“将军您”

    吕逸品的手终于得了自由,收起兵书站起来倒了杯水喝,“昨夜你累晕了,本想抱你进屋休息,你那屋根本住不得人,难怪你会冻成这样。我这里尚且安全,院子里都是我的人,你且先住着养一养伤吧。”

    木樨有点理解不了吕逸品的意思,“住在这里养伤”她喃喃念了一遍,反应过来了,“可是府里”

    “你昏睡这么久,他们找不见你,以为你逃出去了。”吕逸品笑着说,“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住着,只别往他们眼皮子底下凑就成。”他另取了个杯子,倒了杯微烫的水递给木樨,“只是为了避人耳目,要委屈你和我同吃同住。我睡外面的榻,昨夜是你捉着我的手不放,我才没法离开,别误会。”

    他说她昏睡许久,木樨疑惑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发觉天色大亮,

    “抱歉。”木樨从被子里伸出手,把杯子接过去,小口喝着水,吃药似的喝光了。她握着杯子问,“将军,您为何对木樨这样好”

    吕逸品说,“你好歹是我挑出来的人,总不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歇着吧,我让人熬碗粥来。”

    虽说朔风榭都是吕逸品的人,却也不敢过于大张旗鼓,他以自己的名义说要喝粥,让下人去弄。他回到里间,发现木樨正在起床,脚上的冻疮暖了一夜,知觉全部恢复,痛痒可想而知,木樨的脚刚一沾地就痛得“嘶”了一声,身形不稳要倒回床上。

    吕逸品抓着她的胳膊扶了一下,“当心。”

    他解释不清自己为何要从门口冲过去扶她。

    接着就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木樨觉得自己身上穿的旧衣弄脏了吕逸品的地方,想要换衣裳,但这里并没有衣裳可供她更换,而且即便弄了新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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