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影还没来得及在黑夜里完全亮出身份,就觉得自己的背上像是被压了一座山一般,纷纷趴倒在地。
季东巡上前查探了一番,哂笑道“是学院的人,腰间的牌子都不摘,是对自己的修为十分自信吗。”
“学院的人”温绿衣想到狂顾,“会不会和上午的那个人是同一拨”
“有可能。”季东巡回到人群,“不过,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为了夺走我们的性命可他们身上也没有杀气。”
玄文听了半晌,咳了一声道“我可能知道。”
众人看过去。
“那个狂顾一向都是听命于申椒,之前我也听说了,关于申椒想要对付你们的消息。”玄文在这个学院里也算是有点阿势力,“所以”
“又是她”季德上前,对着那几个躺在地上的人狠狠踹了几脚,“我们季家不去找她麻烦,她反而不依不饶。”
“等等”季东巡突然道,“鳌戴呢”
季之墨笑道“刚刚吐了,白蜺带着他落后了。”
“糟了”季东巡道,“我过去看看。”
温绿衣担忧道“不会有事吧”
温西洲握住温绿衣的手,安抚道“没事的,别担心。”
季东巡很快就带着两人跟上来了,两人身上倒是没见什么伤痕,只是白蜺的神色有些怪异。
“怎么了”温绿衣担忧道。
白蜺抓起鳌戴的一只手,“你看。”
鳌戴的左手手指上,清晰地血印残留。
季东巡见在场众人深色担忧,摇了摇头道“没有伤口,似乎只是为了”
“这是指印”玄文打断他,“看来还是没有逃过。”
“没有逃过”季东巡道,“什么意思”
“在格斗场,所有应战之人都需要签下一张军令状。”玄文神色凝重,“军令状不仅仅是为了让参加之人不反悔,更是为了生死不论。”
“这么说,是有人想要叫鳌戴去格斗场”季东巡拧眉,“可是仅凭一张纸”
“那不是简单的纸,”玄文补充道,“那是载有天道的纸。以字符联系天道,如果不履行,那人就会遭遇天道抹杀。”
天道温西洲敛下眉眼,这个世界还有天道存在吗
“说得好”狂顾从暗地里走出来,脸上的笑容张狂,伸手把一把带着信纸的匕首扔到季东巡面前,“这是战书,大家记得来哦。”
几人一阵沉默,白蜺道“只能去了么”
“该死”季德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鳌戴,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打在鳌戴的胸口,“快醒醒”
鳌戴还在白蜺背上,被他这一砸,白蜺的脚都往下陷了陷。
白蜺瞥了他一眼。
鳌戴迷迷糊糊的打了个酒嗝,又趴了下去。
温西洲拿过季东巡手里的纸,“这不是画了印的那一张,只是一个说明时间地点的纸而已。”
“你有办法”温绿衣小声道。
温西洲把温绿衣脸颊边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温声道“嗯,你跟我来。”
又和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们去去就回。”
玄文凑上来,“师叔师叔,你要去哪里”
温西洲摇摇头,带着温绿衣消失了。
温西洲揽住温绿衣,两人漂浮在帝都学院上方,温西洲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温西洲一根手指抵在温绿衣唇上,“跟我来。”
两人落在一个住宿区,这里是专门为那些学院里的上层人员准备的。
温西洲的目标锁定在其中一座住宅上,给两个人加了一个静音术。
带着温绿衣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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