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不会有多大问题了。
历届科举考试,都是分三场,考生的名字用纸糊住,这样考官可以选拔出优秀的文章,不至于有作弊的嫌疑。只要前两场的考卷,能得考官的青睐,一眼看中,先行评了高分,那便有很大的机会。
参加考试,心态尤其重要,更何况陆长筠是经过无比充分的准备,四书五经烂熟于心,策论文章更是请教过许多同窗与师友。
陆清竹觉得今年的秋闱对陆长筠来说没有太大的难度,考中三百名内是没问题,重要的是明年的春闱和殿试。若是能一举高中,进士及第,才能算得上光宗耀祖。
陆长筠除了精神疲惫,没有什么不适,但一心只有风花雪月的陆长鸿却垂头丧气,一脸颓然的出来,见了陆清竹,他连多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直接绕过她上了马车。
回了陆家,万氏一阵嘘寒问暖,让陆长筠兄弟俩去沐浴更衣,又令厨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一家人围坐一起吃了一顿饭。
陆通在这节骨眼上也没多问,关心了几句,就让陆长筠和陆长鸿赶紧回去休息。
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已经耗光了心神,贡院里吃住简单,甚至不能和考生随意交流。
天一黑,陆清竹心疼的催着陆长筠去睡觉。陆长筠这一睡,直接睡到翌日晌午,洗漱完毕,已经恢复了神采,又是相貌堂堂,身姿如玉的翩翩少年郎。
陆通去了工部点卯,中午不回家,万氏有一肚子话要和儿子说,陆清竹就单独和陆长筠吃了午饭。
饭后,陆长筠在窗下温书,陆清竹拿着一件半成的里衣缝补着,青柳在一旁小声的指指点点。
陆长筠分出神去看她一眼,叹气道“你别做针线了,衣裳留给绣娘做就成。”
陆清竹手里动作没停,认真的缝着一针一线,随口道“快要入秋了,我帮你做件里衣,我手艺不好,也只能做做里衣了。要是外袍,让我做的歪歪扭扭的,可不敢让你穿出去。”
陆清竹女红不精,大多是跟青柳学的。青柳心灵手巧,很会做衣裳,她跟着学了这么久,渐渐地从袜子做到荷包,能简单的绣一些花,到目前她的手艺也仅止于做件里衣。
陆长筠哭笑不得,无奈的摇摇头,集中心思继续看书。
陆清竹忙活了好一阵,总算把袖口的边收好,正要打算让陆长筠空了试一试,看看有没有改动的地方。
明珠一路小跑从外面进来,满面笑容的拿了一封信过来“小姐,少爷,舅老爷家送信来了。”
陆清竹一惊,欣喜道“是吗”
说罢,匆匆放下手里的针线,接过明珠手里的信,拆开信封,有厚厚的好几张信,满满的写了一些问候关心的话。
看笔迹,应该是舅舅亲笔所写,看到最后的内容,陆清竹忍不住呀了一声,与陆长筠道“舅舅说过些时候要来京城了”
“真的吗我看看。”陆长筠放下书,拿过信看了看,很快就将内容看了大概。
陆长筠和陆清竹的舅舅李敏德,是李氏嫡亲的兄长,李家老夫人老太爷一生只有这个两个儿女。
老夫人老太爷年过花甲,在风阳县养老,李敏德则继续经营着父母留下的珠宝首饰生意。
李敏德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学了不少制作珠宝首饰的方法。
后来手艺越来越好,获得更多客人的喜欢,生意也越做越大。那些珠宝首饰的成本虽高,成品过后的利润,也是十分可观。
像珍品阁的大部分的珠钗璎珞手镯等等样式,都是李敏德的。
天下的女子没有不爱首饰的,京城里的贵妇小姐们,对于喜欢的东西,哪怕一掷千金,也毫不心疼。
就是陆清竹自己,也觉得不能免俗。如今舅舅生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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