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朵白莲花(15)(第2/3页)  今天你洗白了吗[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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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地作势扇了自己几个嘴巴,“不过你听我给你说据说公子在外面正经举事了,如今已经占了南边三个省,连唐青天都在他队伍里呢,我堂哥说,现在全天下都正等着咱们将军表态,朝廷那边儿急死了,哈哈”

    老王头啐了一口“还想将军能帮他们不成可真是白日做梦”

    “谁说不是,唉打从三年前戎人彻底退了,本以为能过几天安生日子,那皇帝就三天一令地催将军回京。呸,好赖将军撑住了没回去,不然现在还不知是个什么局面。”

    “谁还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迫害功臣什么的,话本里不都那么写吗幸好咱们将军不不那什么来着”

    “不愚忠”

    “哎对对对,是这么个理儿”

    两个老爷们儿在狭小的岗亭里头碰着头,兴致勃勃地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知道的事情其实也不多,对于当今朝廷的厌恶感却是如出一辙的,在这些边民们心中,威远将军府早就成了实际上的统治者,至于统辖这片土地上百年的大夏朝廷,不过是与戎人一般吸食他们血肉的蛀虫虎狼罢了。

    三年前边患彻底清除,整个北地都沉浸在有可能失去他们将军的惶惶不可终日当中这些年朝廷迫害的忠臣良将数不胜数,陆阖在朝中几乎算是硕果仅存的栋梁,而木秀于林,从来都不是什么安全的身份。

    好在威远侯的脑袋很清醒,打退了戎人也总找着各种借口赖在边城,他手底下握着大夏最精锐的军队,在京中又没什么把柄,朝廷对他也是无可奈何,甚至还得哄着供着,唯恐这位一向算得上安分的大将军哪天心情一个不好,调转马头就皇城禁军那些个虾兵蟹将,可不敢跟北戎铁骑相比。

    大夏的气运便在这样的消耗之中日渐衰微,终究倾颓,八年前傅丞相身边的那班子清流也早都辞官的辞官隐退的隐退,以唐逸之为首据在江南,与北边的陆阖遥相呼应,经过这么些年的暗中准备,只欠东风了。

    一国文臣武将都在密谋造反,只有贪官污吏一心用力中央,如此奇葩,恐怕在任何史书上都绝不多见。

    羽白城的侯府后院里,素裹的冬雪给万物都铺上了一层银白,地上的落雪遵着主人指示都未扫除,只偶尔能见到飞鸟或小动物跑过时留下小小的爪印,片刻间也便被新雪盖住了。

    庭院正中,青年身着鸦青色貂绒大氅,长身玉立,乌黑的长发高束,凤目微阖,唇色却鲜艳如雪中梅花,他手中握着三尺青锋,映了莹莹雪光,那锋锐的剑气生生盖了一身尊荣,将个尊贵无双的公子变作了飒然剑客,几乎与冷雪融为一体。

    他身侧石桌上摆了只白玉酒壶,并两只小巧玉盅,澄澈的酒液在翠色泥炉上温着,散发出郁郁醇香,教人未尝便已经醉了。

    陆阖是在练功,也是在等人。

    他的功夫这些年进步不少原主天资本就得天独厚,只是从前更在意战阵拼杀,于精巧之处涉猎不深,可架不住陆局最善的便是各种精妙技巧,佐以深厚的内力和疆场对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陪练,早已融会贯通、今非昔比了。

    如此刻,他只是于雪中静静站立,衣着都丝毫不乱,手中长剑上却隐隐吞吐剑芒,周身的“场”暗暗涌动,一块石子被投过来,还未近身,便骤然垂直下沉,落在地上碎了。

    陆阖随之抬眸,望向院门口的目光中漾起些堪称暖融融的笑意。

    “小心,别踩坏了我的雪。”

    手中还抛接着一块石子的傅辰桓摸了摸鼻子,朗然笑一声“得令”,足下轻点,在院墙上稍一借力,整个人便凌空飞跃起来,正巧落在石桌旁边,扬起脸来对着陆阖得意地笑。

    男人却嫌弃地收了剑,拂开椅面上的雪坐下“脚下。”

    “嗯”

    傅辰桓一怔,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赫然在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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