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宫直接找我。”
阮棠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民女已经收了殿下的琉璃珠,印章还是殿下自己留着吧,民女怕弄丢了赔不起。”
萧彧失笑“你说得有道理,这样吧,以后有事让朱小姐去找老四。”
“民女记下了,多谢殿下。”
萧彧忽然调皮一笑:“没有奖励么”
他不会要自己以身相许吧阮棠的小心肝颤了又颤:“甚、甚么奖励”
“糖啊,你的名字里不是有么。”
阮棠暗暗松了一口气,盈盈道:“殿下,此棠非彼糖,民女出生在海棠花开时节,故而得名。”
“原来如此。”萧彧有些遗憾,眼巴巴望着她腰间的荷包,“看来吃不到糖了。”
阮棠荷包里还有几块冬瓜糖,是她早上出门时装进去的,有半块未吃完又放了回去,一包糖估计全沾了她的口水,再给萧彧吃就是大不敬,她想了想说道:“如今桃花开得正艳,若殿下不弃,民女愿做桃花酥感谢您和定王殿下。”
萧彧瞬间高兴起来:“好是好,但我不喜欢桃花,我喜欢海棠花。”
“那就做海棠酥。”
明知他只是在陈述喜好,阮棠却听得心尖一颤,胡乱应了声就落荒而逃。萧彧在她身后边笑边摇头,抬脚跟上去与萧圭会合,陆柬之从合欢树后转出来,盯着他们的身影看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
回程马车上,一向温婉的林氏突然板起了脸,对阮棠不理不睬,对阮长生更是冷若冰霜,下了车二话不说就让阮长生去主院跪着,自己径直回了卧房。
阮长生不争不辩,乖乖跪好,阮棠急了,追上去找林氏理论。林氏冷笑连连,直夸自己养了个好女儿,敢当众打人,乃巾帼不让须眉的典范。
“娘,您都知道了”阮棠缩了缩脖子,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了。
林氏气得身子颤抖,厉声喝道:“如果不是吴夫人和许夫人告到我面前,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娘,您别生气,女儿知错了。”
阮棠理亏,脚下一软,自觉跪在母亲跟前。阮长生听见争执冲进来,一把拽起她,红着眼道“母亲,祸是我闯的,要打要罚冲我来,一切与妹妹无关。”
“你倒是血性。”林氏嗤了一声,讥道,“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你妹妹替你强出头,落下悍妇名声,以后再也说不上好亲事了。阮长生,对你不好的是我,你有怨冲我来呀,你为甚么要害我的女儿”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搂着阮棠哭成了泪人。
阮长生心中又苦又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声道“母亲,不管您信不信,自从十岁来到这个家,我就把您和父亲,还有妹妹当成了最亲的人,就算拿刀捅我自己,我也绝不会伤害你们。”
人生在世,第一要知恩图报,这是亲生父母教给他的。林氏虽不喜欢他,却还是接纳了他,给他一个家,让他成为人上人,这份恩情不能因为她的冷待就被抹杀。
他的妹妹,玉一般的人儿,娇美可爱,温柔可亲,笑起来像小仙子,他怕自己的粗鄙亵渎了她,连靠近都不敢,又怎舍得伤害她。
“娘,不是哥哥的错,是女儿太冲动了,您别怪他了,他心里已经够苦了”
阮棠也哭成了泪人,摸出阮长生悄悄塞给她的和田玉镯道:“这是公主赏给哥哥的,他转身就给了我,他要是想害我,怎么会送我这么贵重的物什儿”
在公主府那会儿,阮长生笑着递给她这个玉镯,说是公主赏的,她问他跟公主说了什么,他但笑不语,只说以后再也不用为吴、许二女烦心了。
阮棠脑中灵光一闪,拉着阮长生的衣袖殷殷追问“哥哥,你是不是向公主告状,不许她们再参加赏花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