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也不是他,明知体力不支还硬要跟着登顶的队伍是你错在先。”
人,永远不能貌相。
杜杜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越好看的女人越惹不得,比如姜星沉。初见的时候,他们都以为这是个小鸟依人的甜心宝贝,娇滴滴的,只要像哄小公主似的哄着,就能讨到欢心。
结果呢分明就是深藏不露的霸王花,分分钟怼得人内出血。
“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我跟白婉不都是病残嘛。你不能光护她短啊。”杜杜嘟嘟囔囔地说。
姜星沉眉眼一冷,“她会摔下来、会弄丢装备都是因为你。而你呢既不敢坚持立场,也不敢当着长谷的面指责,只会在背后这样骂骂咧咧的,懦夫。”
杜杜的脸,已经比猪肝还要红。
若不是体能告罄,若不是对方是个美得让人心动的女人,他怕是早就要发飙了。
“说得在理。”许久不曾开口的聂绥忽然边云淡风轻地说着,边从三人身后向山洞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姜星沉直起身。
聂绥站在山洞口,眼底隐隐有笑意,“去找出山的路。”
杜杜愣了下,讥讽道“看,到头来还是各自飞,要抛下老弱病残自寻出路了吧天下乌鸦一般黑。”
姜星沉瞪了他一眼,追到山洞口。
聂绥往外走了两步,恰好避开了杜杜和白婉的目光,与她并肩而立。
“怎么开始担心我了”长眼带笑,低头看着她。
姜星沉眼眶微红,“不是,我只是不想担上弄丢投资人的名声。”
“是吗真可惜。”聂绥一副幼小心灵受到伤害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心疼我冒雨出去呢。”
姜星沉抿唇,终究还是说“别去了。”
“你怕我不回来”
“不是,”姜星沉脱口而出,“我怕”你有危险。
聂绥耐心地等着她的下半句话,可她却咬住唇,在小白面前一直忍着的泪直到这时才顺着面颊滑落,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
她抬手想要抹去眼泪,可聂绥动作比她要快。
粗粝的手指微凉,捧在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擦拭温热的泪。
“救援队迟早会来,你不用冒这个险。”姜星沉看着他,忘了要推开。
聂绥笑,“我不习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可是”
他微微俯身,与姜星沉平视,眼里笑意清浅,语气倒是难得温柔,“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太近了,以至于他的呼吸轻轻落在她唇瓣。
姜星沉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打掉他的手推开这个人还是拉住他的衣角,让他别走
“嗯”等不到她的回答,聂绥语尾微抬。
些许鼻音,若有似无的宠溺。
姜星沉鬼使神差地点头,“我等你。”
长眸微眯,那惯常带着的笑又浮上薄唇,“乖。”
他甚至还在她湿漉漉的发顶揉了揉,转身将登山服的帽子戴上了,投入雨幕之中。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夜幕渐深的丛林深处,直到一点也看不见了,姜星沉才慢慢走回山洞里。
小白坐在地上,脸上还挂着血污,“星沉,你别担心聂少他一定没事的。”
“你们还是先担心担心他会不会一走了之吧,”杜杜没好气地说,“这种富二代最是靠不住。”
“穷得只剩张嘴的就靠得住吗”姜星沉反问。
杜杜吃了瘪,索性朝墙壁上一靠,闭上了眼。
姜星沉从来没担心聂绥会丢下他们,她担心的不过是夜深雨大,山路崎岖,万一
不能去想这万一,即便只是想想都心惊肉跳,姜星沉坐立不安,最后索性站在山洞口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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